甘比亚人死了四个。
哈达巴克受伤。
对面竟然全身而退?
这些人来历不简单啊!
选择用刀而不是用枪,明显他们这是“摸营”,是想好了退路的!
我心里嘀咕着,想到了上一次我和老杰克在奥兰治河畔,我们也是趁着半夜,用刀子捅了那些叛军脖子的!
如今对方竟然给我们来了同样的套路,这不禁让我心下狐疑。
敢用刀子摸营的,说明对方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
这不由让我想起了白天树林里看到的那些家伙。
“会是那些家伙吗?”
我皱眉想着,招呼老杰克,我们两个在大雨中飞快奔跑。
我看到了帐篷外面的哈林姆,宾铁那个家伙已经进去了。
此时在哈达巴克帐篷的外面,围满了气愤的甘比亚人。
人们举着长矛和砍刀,还拿着随身的步枪。
站在最前面的,是甘比亚族那些村庄里的首领。
他们都是哈达巴克的生死兄弟,是和哈达巴克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全都在皱眉议论着今晚发生的事情。
今晚发生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敌人竟敢趁着大雨来鹰格拉玛刺杀甘比亚人的族长,这让甘比亚人异常暴怒!
到帐篷里面一看,我瞬间不由一愣。
只见哈达巴克的帐篷里,在地面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四具尸体。
他们的伤口非常工整,但唯一的问题是,头颅竟然都不见了!
那是四具无头的尸体,看起来血淋淋的!
我注意到哈达巴克坐在稻草窗边,他的肩膀上包着草药,西玛特贝也在帐篷里。
看到我进来,西玛特贝对我笑了笑。
我看到了朵拉的母亲。
朵拉的母亲坐在床边小声哭着,地上是破碎的陶罐,显然先前这里发生过战斗。
“嘿,哈达巴克,你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我问,回头看了一眼宾铁,宾铁在检查地上的尸体。
四具尸体,都是甘比亚人。
他们身上画着图纹,还有草裙,脖腔上的伤口很平整。
宾铁在用手测量着,他在推测对方用了什么样的刀。
结果比过之后,宾铁得出来一个结论。
对面用的,最少是一把半米长的大砍刀,而这样的刀,在甘比亚人的手里,比比皆是!
“妈的,事情不对呀!”
我心里想着,看了一眼周围的甘比亚人,给宾铁使个眼色,向着哈达巴克走去。
哈达巴克皱着眉头在抽烟,一旁朵拉的母亲,在小声哭着。
我注意到,朵拉的母亲好像也受伤了。
地上的陶罐,应该是她打碎的。
她先前用这个东西救了哈达巴克的命,用这个破烂的陶土罐子,为哈达巴克挡下了致命的一刀,手臂被划伤了!
“真是该死啊!”
“莫里贡,阿克达,让所有人集合,去检查所有族人,再查一遍!”
“那些人不是外人,是我们的人,他们穿着草裙,拿着砍刀!”
“我们之中混进了敌人,蠢货们,必须找到他们!”
沉默许久,哈达巴克坐在床上愤怒的吼道。
周围的村庄首领们面面相觑。
今天白天,大家还协同作战,晚上怎么就出现了刺杀族长的事呢?
众人心里迷茫着,愤怒的离去。
我看了一眼哈达巴克的伤,他敷在肩膀上的草药在渗血。
看来这一刀,哈达巴克伤的不轻啊,这让接下来的战斗变得更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