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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国公没给那些族老们机会向柴世荣发难,立即接了口,“印刷厂与景家小子签订的契约你们已经看到了,上边注明,如果换掉柴世荣这个管事,景家小子有权单方面终止合约。()”
“那又怎么样?终止合约,以后印刷厂卖出话本,就不给他钱。”
“是啊,难道他不考虑这一点?”
“这笔银子可不少。”
“你们长的都是猪脑袋么?”然而成国公,却是突然沉下脸来,“又或者是你们根本就没有关注景家小子写的那些话本书册?什么都没有搞明白,就敢前来争夺印刷厂的管事之位?
你们的表现让本国公很失望!
本来想着,可以把印刷厂交给你们的。”
话说到最后,成国公轻叹摇头。
厅内的族老们被成国公喝骂,但却是没人敢激烈反驳,只是一个个的都是面红耳赤,又羞又恼,毕竟他们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却被人骂猪头。
“那些话本?”一个族老疑惑的问道。
“故事并没有写完,话本只是刊印了一半。”柴世荣接口插言。
成国公讲解,“也就是说,如果景家小子单方面终止契约,那么话本的后半册就会由景家小子与别家合作的印刷厂来出版售卖了,到时人家那边是一整套书册,咱们这里却只有半册,那么本国公到要问问你们,买书的人是买他们的一整套,还是买咱们这边的半册书?”
“只出了一半?”族老们年龄都大了,而且平ri里事务极多,他们哪有时间去看话本?
他们只看到了印刷厂的利益,便前来争夺。
“准确的说,只有四分之一左右。”柴世荣补充。
“没有写完就能有这么高的销售量,这就是景家小子敢和咱们平分利益的最大倚仗!你们只看到给景家小子的分成高,但却没有想一想,如果不是世荣与景家小子有交情,咱们能赚到这么些银子么?
还有,一旦景家小子与别家印刷厂合作,咱们的印刷厂与书斋在别家印刷厂出版话本的时候,会多么艰难!”
因为江龙有版权意识,给话本的定价也很合理,所以其它的印刷厂根本不敢多刊印盗版书册。
因为根本卖不出去!
博古通今印刷厂的生意非常红火,别家的印刷厂自然门庭冷落,生意大受影响。
许多印刷厂的管事都是在背后暗骂成国公府与景江龙,说他们吃肉,都不肯给别人喝口汤,要知道换作往年,出来一本好书,大家纷纷盗印,总的利益被瓜分下来,都是可以小赚上一笔的。()
成国公的声音落地,厅内就是安静下来。
这个时候大家都明白,想要不给银子来卡景江龙,是行不通了。
“其实我早知道,世荣占着印刷厂管事的位置,不能服众,之前是想要交给世豪来打理的。”成国公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他与族老们斗了几十年,都是互相了解的,与其耍心眼,不如摊明了讲。
因为就连他,都是不敢把柴世荣给换下来的。
“只是景家的小子视世荣为亲兄弟,只认他一个人,说不管换上谁,都会立即终止合约。”
族老们闻后后,就是面面相窥。
成国公的五弟仍然不服气,不敢正面站出来反驳,小声的嘀咕,“话都是你来说,谁知道是不是在骗我们?”
成国公淡淡的扫了五弟一眼,五弟就是缩了缩脖子。
“我知道有些人不信,那我就把话放在这里,只要谁能说服景家小子与他合作,继续刊印话本,那么印刷厂管事的位置,世荣就让出来,到时印刷厂管事的任命权,也交给他!”
许多族老眼睛就是瞬间大亮。
“但我得提醒大家一句!”成国公突然变的一脸严肃,“那是宁远县景府的公子哥,宁远县景家是什么来头,这些年来是什么样的名声,想来你们都很清楚,如果谁敢去用强的,结果被人家生生给砍了,嘿嘿,到时可别来找我给他做主讨一个公道。
相反,我还会安抚景家小子,让他继续与咱们合作。
到时惹得景家小子不高兴的人,别怪我会利用族中权力打压他,并拿他的利益给景家小子用以安抚。”
族老们心头一跳。
不过大部分人都是没有打消主意。
顶多不用强的。
一场夺权的唇枪舌剑暂时落幕。
当柴世荣走出国公府大门的时候,深深吸了一口气。
身上顿时轻松了起来。
江龙是不会松口的,那么印刷厂与各地书斋的管事们,便会一直由他来管理。
身上压力消失的同时,柴世荣也是想到了江龙对他的好。
如果没有江龙,他也不会有今天!
随着朝廷大儒们的抨击,形式越演越烈,几天过去,印刷厂的生意不但没有半分好转,反而几乎是卖不出去哪怕是一本书了。
江龙知道这阵风,最少也会刮上个十几天,又或者是二十几天,心里到是不着急。
但柴世荣却是急的嘴唇上火起。
柴世荣派出去调查的伙计汇报,说有越来越多的私塾先生站出来抵制话本书册。
并且终于有一个身居高位的朝廷大员,在朝堂上公开上奏折,请皇上下旨查封博古通今印刷厂。
成国公府虽然是声名赫赫,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惧怕。
而且任谁还没有个敌家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