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个男子个个模样俊俏,身形单薄,脸庞上还涂脂抹粉。
伏在牧武侯身上的男子更是嗲声嗲气的。
是个娘娘腔。
“不怪襄王殿下,要怪,便只怪那个贱人!”牧武侯脸庞扭曲,咬牙切齿的低喝道:“将来我必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尝尽人世间所有的酷刑与屈辱!”
“不如我去把她杀了!”一个男子甩了下衣袖道。
“不行。”牧武侯连忙阻止,“现在皇上还有用的着她的地方。”
“可是你受的伤……”几个男子嘤嘤哭泣。
“正好皇上要派我去外边执行一个任务,此次挨打,到是可以编一个好的借口。”牧武侯任由几个男子拿来药酒给自己揉搓,忍着痛道:“本侯可以放话说被襄王打了,伤势很重,短期内不见客。”
“侯爷忍辱负重,将来必定能够成大事!”
“不错!”
“古往今来,又谁几个臣子能像侯爷这般忠君爱国?”
“侯爷非是平常人!”
几个男子凑在一起连连夸赞。
牧武侯的脸色,才是渐渐的好转。
同时坚定了信心,自己的所做所为,是对的!
做为大齐皇室的臣子,就该听命于皇上,即便皇上让自己去死,自己也不能违抗圣命。
自己有一颗忠君的心。
相信皇上早已经清楚知晓,待大事成功,肯定会履行承诺,授封自己为大齐的第一个异姓王。
想及日后的辉煌,牧武侯对于现在受的屈辱,就是渐渐看开。
回到卧房,蝶香夫人低泣不停,襄王见她心情很不好,最终只能是轻叹一声主动的告辞离开。
蝶香夫人不顾襄王的规阻,硬是送到府门口处。
“今天多亏有襄王殿下相助,不然,不然……呜呜!”蝶香夫人又是一阵哭泣。
襄王英俊的脸庞上,是满满的怜香与温柔神色,“那是本王该做的,以后牧武侯若是再敢来欺负你,你直管派人去王府通个信,本王自然会带人过来替你教训那个废物。”
“谢谢殿下。”蝶香夫人施了个万福道谢。
虚扶一把,又劝慰了蝶香夫人几句,襄王走入车队之中,离开。
襄王的车队足有近百人人护卫,而且走出一截后,便是分成了三个车队分头离开。
刚刚襄王走向车队的时候,一群护卫迎上来,将襄王围在其中。
旁边的人看不到襄王到底上了哪辆马车。
之所以这般,是要小心,怕走了淮王被炸死的路。
车队行进,还有人远远分散在四周,一边清路将人群散开,一边监视着四周可有异常。
“王爷,今天您打了牧武侯……”一辆豪华的马车内,襄王微闭双眼坐在锦榻上,旁边一个带刀护卫皱着眉头轻声道。
襄王轻轻摆手,睁开眼睛,“牧武侯疯了,真以为能当大齐开国以来的第一个异姓王?”
声音中满含不屑。
大齐之所以不封异姓王,无非就是担心异姓王会谋反!
能当上异姓王,必定是战功赫赫之辈,这样的人手握重兵,在军队中也有极高的威望,一旦授封了,那么即便是皇上也很难压制,想要分其权,便只能再封第二个王爷。
这样一来就会进入一个恶性循环。
一个又一个异姓王便会相继的诞生。
只有一个异姓王,那么诸侯诸公地位次之,便会隐隐以其为首。
王爷,有着王爷的身份地位。
皇上明面上不能打压,封其为王爷,这是一种对于臣子的宠幸与奖赏其战功夫双,还得处处维护王爷在百官面前的威严。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王爷的声望不是其它官员可以抗衡的。
“皇上都已经答应了。”那个护卫又是开口道。
谁也想不到,一向低调,底蕴不足的大皇子赵阳,是怎么知道皇上与牧武侯之间达成了协议的。
“父皇是答应了,但有几个人知道?”
襄王慢慢摩挲着右手大拇指上的指环,指环光泽透亮,是由上好的玉石打制而成,“也只有牧武侯这个笨蛋才会深信不疑,而且想要牧武侯成不了异姓王方法多的是。
比如在大事将成之前,将之除掉!”
“可牧武侯现在正得皇上重用,您打了他……”
“打了他,正好说明咱们对父皇与牧武侯之间达成的协议不知情。”
“殿下高明!”
襄王皱眉沉默。
高明么?
再高明也比不得太子天生嫡系的优势与二弟母系势力庞大!
当天,襄王给蝶香夫人撑腰,让护卫暴打了牧武侯一事,便是在整个京城贵族圈传播了开来。
“襄王果然被蝶香夫人迷住了。”
“牧武侯还真是命苦!”
“蝶香夫人那个贱人的确是长的祸国殃民!”
说什么的都有。
但没人知道,当天下午,一个身影偷偷走进了牧武侯府。
傍晚之际,才是悄悄的离开。
蝶香夫人倚在床榻上,如石雕般一动不动。
良久之后夕阳下山,屋内渐渐陷入黑暗,蝶香夫人才是面现苦楚,悠悠轻叹了一声,“小冤家,妾身应不应该信你?”
第二天,鼎盛报纸再次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