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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强回到寨中,只觉曲泉穴中又酥又麻,便知中了暗算,他久在淮水之上行走,这见识还是有的。他昔日曾听人,武林中人,有人喜欢以银针伤人,神不知鬼不觉,拿磁铁一吸,果然吸出一根长针来。
他越想越气,纵横这淮河多年来,他历来是打不过就跑,有便宜就占,何尝吃过这么大的亏,今天不但人没得到,反而丢了一条船,一想到那娇滴滴的美人儿,他心中又是一片火大,跑到那几房美妾之中发泄一通,这才沐浴更衣,匆匆忙忙召集了几十个人马,引了十几条船,朝李季大船追去。好在他们是地头蛇,对这一带的地形了若指掌,不到二个时辰便已追了上来,将李季三人团团围住。
王强对那一针依然心有余悸,只是远远的喊道:“兀那汉子,快将美人儿交出来,否则我便要放火烧船了。”王强所言,倒不是危言耸听,他怕子太硬,这次出来早已备好了火箭,智取不成,当就只有硬抢了。
“秦姑娘,现在有人来抢你哩,你可要随他前去做压寨夫人?”李季扭头看了秦诗韵一眼,调笑道,他忽然发现,偶尔捉弄一下这位美女,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若是李兄问心无愧的话,便是将我送去,倒也无妨。”秦诗韵淡然道,看不出如何想法。
王强见了,顿时笑道:“那位汉子,你快将我夫人送来,我自有黄金重谢,若是慢了,可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讨打。”秦诗韵轻叱一声,只见那红陵在江面上一带,随即还起数道水箭朝王强射去。这一下秦诗韵含怒出手,其中水箭均已饱含她二十年苦修的内力。王强早在准备,执盾在手,脑袋往里一缩,只听见“嘭嘭”数响,几道水箭均已射在木盾之上,只是秦诗韵二十年内力,岂是这么容易化解,王强被冲得咚咚的后退两步,这才站稳,出了一身冷汗,心中已有退意,这时见一众弟俱都朝他望来,大感失了面子,下不了台,怒喝道:“兄弟们,给我射。”
李季早已持刀在手,将司马如燕护在身后,只见数十道火箭朝着这边射来,好在这些家伙并非久经训练之士,准头不足,连忙舞动雪饮,将射到船边的箭支一一挑落。
若是在修炼刀法之前,只怕是这通火箭,便可将他射成刺猬,可他修炼刀法之后,更觉气力悠长,但这些火箭当中贯注的力量,也是非同可,十余次挡下来,他就感觉手臂酸麻,待到了二十余次,他便觉得刀法有些散慢,大汗淋漓,豁然只觉刀上一轻。原来秦诗韵见李季挡不过来,不慌不忙抽出长剑,刹那间光芒大盛,长剑化出星光,迎头朝火箭撞去,劲气相交,但见那些火箭纷纷坠落江中,不复为患。
王强见秦诗韵武艺高强,一把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心中是又惊大喜,惊的是那美人儿武艺高超,怕是不大容易收服,喜的是她若是愿意嫁过来,王家以后便能多一份传家武艺,当下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命令众人将那火箭倾射出去,只希望将她累得筋疲力尽,冷哼道:“再放。”
“哼。”秦诗韵轻叱一声,但见长剑发出万道光华,将船牢牢护在剑光下,长剑犹如磁铁一般,将那些火箭悉数吸住,突然见她长剑一挥,那些火箭竟然朝着原路返回了过去,去势反而更加凶猛。众喽罗大吃一惊,有几个反应不及便已被射中落水。王强见机得早,早已跃入水中,其余众山贼亦纷纷在样学样,跳下水中闪避。
李季松了一口气,将那些零零落落的火箭劈飞,感谢的望了秦诗韵一眼,将那些掉落船上的火箭一一踢了下去,但船上火箭刚刚踢完,便听到船底咚咚做响。
“不好,有人在底下凿船。”三人脸色一变,大惊失色,李季连忙捡起船浆划了起来,但觉片刻之间,那船便已破了个口,江水汹涌而入。
李季操起长篙,卖力的朝最近的一条船划去,好在方才那些山贼放箭之时,便已离得不远,数息之下,便已靠近一条船,李季一把抱过司马如燕,使劲跃了上去,回头再看秦诗韵,只见她莲足一,也已跳了上来。李季不敢马虎大意,谁知道这些家伙等会会不会把这条船也凿了,马上操起浆来,快速靠岸。
三人到了岸边,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好在此时已经渡过淮河,李季扶起司马如燕,便欲往南行去,却听见秦诗韵道:“李兄,这伙山贼在此为非作歹,我等何不尾随其后,为民除害呢?”
李季看了司马如燕一眼,只见她也一脸期望的望着自己,这些强人在此为非作歹,又犯到了他的头上,李季也早有除掉他们之意,只是司马如燕不通武艺,放她一人在此,他又如何放心,而且以他那三脚猫的功夫,不被这些山贼处理了,亦是万幸,当下苦笑道:“秦姑娘武艺高强,一人便已足够,我本领低微,只怕是帮不上忙。”
秦诗韵美目一扫李季腰间系着的令牌,问道:“李兄此举,难道便不怕弱了你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