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0-02
和我‘操’完以后,那美国大兵又想伸手和桑榆来一下,我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拦,许璇姐先发了话,“算了,你别给我丢人现眼冒中文了,老老实实说你的英文去!”她随即指着这家伙对我说,“七小子,这是我老公,美国陆军的特纳——特纳,这就是我哥要我们帮忙送走的家伙,中国国安部的刘辟云…呃,和他女朋友。”
亮了!
当时的情况我就不想细说了,反正一句话,我俩都没承认——恩,不过也没人反对!
许璇姐倒是没有注意到这点,“对了,你叫什么?”她问桑榆。
“王桑榆,不过…”“行,桑榆,我们去你们的战果。”她直接打断了桑榆的话,冲到了陈宇阳面前,只了一眼就皱了眉,“嘿,这家伙来差不多了,特纳,你和七小子帮这两个家伙弄一弄,免得死了,我带着王桑榆到里面去死了多少。”
说完拉着桑榆就走——许璇姐就是这样子,性子急做事快,来当妈妈了也没有改变多少。
特纳耸耸肩,蹲下来脱掉陈宇阳的裤子,差点没乐晕,“oh,mygod!——我想他一定是上你女朋友了,不然你不会下手这么黑!”
这段话开始就是半中文半英文了,我连听带猜的明白了——不愧是男人,心思都差不多。
“你说对了,”我恶狠狠的着那麻花,“我想他以后估计该学唱童安格的《把根留住》了。”“但是我们还是不能要他的命,”特纳从身上摸出点东西洒在上面,就像是给一个捣烂的煎鸡蛋撒盐,“这是最好的止血镇痛药剂,来至你们中国——你能猜到是什么吗?”这家伙一脸的炫耀,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水。
“云南白药!”我打了个哈欠开始收拾我旁边那双手断完的家伙,“你给我来点,我把这家伙治治,免得到时候死了问不出消息来。”
“why?”特纳递瓶子给我的时候一脸惊奇,“你是怎么猜到的?”
“瓶子上面有标签!”
“……”丫无言。
我把白药洒在了这家伙伤口上,然后问特纳,“家里是不是许璇姐当家?”
“yes,但是我觉得应该换做我来,因为一个男人…”“行了,你别说了!”我一脸诚意的打断了他,“相信我,许璇姐当家是你最好的选择!”
“来你们相见很欢啊!”许璇姐一手一个拖了两个家伙出来,“还有两个家伙没断气,其他的都死光了——七小子,你这女朋友不错啊,弄的陷阱很专业…你确定她不是专业杀手?”
“……”现在是我无言。
“哈哈,开玩笑的,你们两个快点来帮忙,别让这家伙死了,我和旧金山警察局联系一下。”说完她把手上的家伙往沙滩上一扔,砰砰两声摔在地上。
“来就算不死也会被你摔死的,达令。”特纳笑着迎了上去。“那你想我怎么样?轻声细语温柔婉转?一句话,死了算他运气好!”许璇姐杀气腾腾的一脚踩在那家伙的腿上,摸出手机开打。
“咔嚓。”
我、特纳还有跟着她走出来的桑榆一起打了个寒颤!
特纳倒是没有怠慢,还是走过去开始检查这两个家伙的伤势,动作娴熟专业,难得丫一陆军能有这么丰富的治疗经验——我很邪恶的明白了他追到许璇姐的金手指到底是什么了。
趁着这时间我到是问了问桑榆,关于那催眠术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一切都是师傅安排的——不,我不是说师傅预测了我们会遇见纳粹,而是师傅针对我的阴阳眼有了安排。
阴阳眼是一种精神力的延伸,威力非比寻常,但是天地万物阴阳协调自有公平,我这逆天的双眼既然到了我身上,那么必然就有所失去。
所以我失去的便是一般法门中人所拥有的精神防御能力,也就是说我极易被催眠和控制。上次从克拉玛依回来以后,师傅便明白了我的能力开始觉醒,自然也就留意上了,他采取了两步:第一是把能破解精神控制的杀神刃交给我;其次再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桑榆,让她留意。
桑榆八字纯阳,再加上控制五鬼的双玉佩饰,毫无疑问能抵挡催眠术的侵袭。
“他们那个教授用的是催眠术加上迷香,又是偷袭,当时我也被诱惑了,”她给我解释道:“但是很快我就清醒了,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想听听他们究竟准备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