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沈确、江砚之、于凡,四个人去的欧洲。
温煜说的平淡,说的简洁。
他没说出他们当时是什么惨样,他没说出他们当时早已经遍体鳞伤。
他没有什么起伏的情绪,也是,他该有什么情绪?
那伙人早就被他杀了个干净,手下的生意,他也全盘接手了,他需要有什么情绪吗?
只不过他没想到他背后还有人,斩草未除根啊....
傅易禾被这几个字的分量吓到了,擂台赛,还是生死擂台赛?“你高中才多大?去欧洲参加那个干什么?”
沈确无奈的笑了笑,一时有些无措,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江砚之见他说不出口,自己就抢先一步说了出来,“你那阵不是骂他,说不想看见他吗?说他有病,说他变态,说他怎么还不去死啊!”
傅易禾一下怔愣在了原地,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她这么说过她吗?
沈确立马冷眸望向江砚之,“闭嘴!”
随后一瞬间变了脸面,温柔了拍了拍傅易禾的脑袋,“没有的事,你别听他瞎说。”
傅易禾知道江砚之的嘴毒,可是她也知道他从来不撒谎。
“对bu....”
沈确好似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般,先一步拿手指堵住了她的嘴,“你现在说你爱我就够了,别的我不想听。”
于凡在一旁眨眨眼睛,清澈无比的眼神和温煜对视,是啊谁能想到,这狗有一天竟然能说人话。
江砚之无语的扯扯嘴角。
剩下的就只是尴尬的笑笑,这些人除了沈确,都尼玛是单身狗啊。
“说正事吧。”就连温煜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两人之间的粉红泡泡太鲨人了。
沈确点点头,赞同了他的提议。
“你究竟想干什么?”温煜从这些事情中看出了不平凡,这么多年他这个总裁也不是白当的。
沈确眯起眼睛,带了些危险,“只是想给京城沈家...找找刺激。”
于凡、秦鸣、温煜听着这话,都不自觉的蹙了蹙眉头。
时宴亭也皱紧了眉,但是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和京城沈家有什么关系。
江砚之听着,同四人一样都皱了皱眉,但是他同另外四位,疑惑的不是一点。
他不是要扳倒沈家吗?怎么现在换了口风。
“你是京城沈家的人?”时宴亭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他仔细一想,他的姓氏....沈。
“小亭子不知道?”江砚之以为人尽皆知来着。
时宴亭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我该知道什么吗?”
“有些事,你不知道也好。”江砚之故作神秘的拍了拍时宴亭的肩膀。
时宴亭满脸的问号。
“这是我跟沈家的事情,所以就不想让你们参与,所以也就没和你们说。”沈确紧接着开口。
温煜问:“温家的人惹了你,你会放过他们?”
沈确摇头,“不会。”
“那温家,就和你脱不开关系。”言外之意,温家和你脱不开关系,那我这个温家的人能和你脱开关系?
沈确叹了口气,他也知道一向冷漠的温煜,其实是最有义气的,“温煜,没必要。”
“怎么没必要?”于凡又开口,笑的真诚,“我也是京城的人,京城风吹草动,我们这些家族怎会不被波及?而且谁家里没有几个蛀虫,也是时候该清清了。”
“老六....”沈确刚喊了个名字,就被时宴亭接了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