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宁肆意撩拨他的时候,就注定了他今天的下场。
盛珩不是什么好人,他沉溺下去,自然不会允许池宁拍拍屁股走人。
池宁被抱在怀中朝着盛珩的房间走去。
男人步履坚定,丝毫没有残疾过的痕迹。
“你身体什么时候好的?”池宁倏然冷静下来,开口。
盛珩挑眉,却也不隐瞒池宁:“大概是,五年前还是七年前?”
他轻笑着,声音因池宁的接近而变得温和:“太过久远,忘记了。”
池宁丝毫没有被他的温和安抚住,只觉得毛骨悚然。
早就已经好了却依旧要坐着轮椅,一坐就是好几年,相当于人生的五分之一左右,盛珩究竟想干什么!
他就像是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准备着发动自己最强的一击。
盛珩抚了抚他的发丝,依旧是笑着的:“阿宁别怕,我不会对自己人做什么的。”
他这样说,池宁反倒是更害怕了。
他觉得,这家伙可能在这几年的忍耐中变得变态了。
盛珩察觉到他越发僵硬的身子,忍不住轻叹一声:“都说了不会对你做什么了,这么害怕做什么?”
以往的盛珩是沉默寡言的,池宁说十句话都不一定能回上一句话。
但今晚的他,却絮叨的厉害,让池宁不由得心生恐惧。
此刻,池宁就像是死刑犯一样等待着菜市口的到来。
而盛珩的话,就是断头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