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池宁靠在软榻上耳朵被印珩震的发痒的借口让他掏耳朵的时候,房门骤然被敲响。
骤然响起的声音让池宁下意识的抬起头,一只手稳稳地按在了他的头上,印珩手抖也没抖半分,沉稳的道:“别动。”
池宁:“……”
行。
“师叔祖。”门外的圆通小和尚诧异的看着紧闭的大门,轻声道:“寺里来了客人,方丈请您前去。”
印珩眉头皱了皱,道:“知道了。”
他将池宁扶起,开口:“我去去就来。”
“等等。”池宁盘腿坐在软榻上,笑的不怀好意:“和尚,你忘记点穴了。”
这和尚许是被他这两天作烦了恨不得放他走,如今出门竟然连穴道也不点。
印珩回过头,轻笑:“施主会逃吗?”
那一笑在那张淡漠的脸上骤然绽放,宛若昙花一现。
池宁愣了片刻,嗤笑一声“当然要逃,逃之前还要烧了你这藏经阁,让你恨得牙痒痒但再也找不到我。”
印珩轻声一笑:“施主随意。”
池宁:可恶,觉得自己被轻视了呢。
池宁郁闷了半晌,直到午餐时间到了,印珩的归来才打断了他这种气闷。
印珩的脸色不算好,甚至带着几分沉郁。
池宁挑眉笑嘻嘻的道:“和尚,我没跑,没想到吧?”
印珩瞧着他神采飞扬的模样,有一瞬间愣怔,随即便笑着道:“施主高义。”
他缓缓走进门,走到衣柜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