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笑寒离开后,燕珩便觉得身后狂风阵阵。
这段时间,池宁吸了一大波古董后,身形凝滞了不少。
最起码,他全力揍燕珩的时候能把他的头发弄乱了。
燕珩身着一丝不苟的西装,头上顶着鸟窝一般的发丝,轻轻的吸气:“池宁。”
池宁:“……”
随即,燕珩便察觉到小小的风丝悄悄地悄悄地将他发丝理顺。
一时间,他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燕珩按了按眉心,漫不经心道:“前辈对应笑寒很感兴趣?”
似乎应笑寒每次出现的时候,池宁都有些不同。
这种不同,让燕珩心中有莫名的不悦。
像是幼时玩具被抢夺一般的不悦。
“没有,我对他带来的东西比较感兴趣。”池宁百无聊赖的蹂·躏着他的头发道。
他前些日子吸收的那些古董上只带有微薄的金光,今日应笑寒带来的古董上的金光几乎要闪瞎他的双眼。
果然不愧是命运之子吗?连这种东西都能毫不费力的得到。
燕珩听不到他说什么,却被头顶的风莫名的安慰了。
那种莫名其妙,又真切存在的安心,让人心安。
“我们回去。”
当章秘书看到他们燕总再次翘班的时候,心中已经麻木。
最近燕总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但翘班的时间也肉眼可见的增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