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筒直觉一股凉风吹过,战战兢兢的提紧了裤子,哭丧着脸道:“您说笑了,您不往外说,奴才怎么敢说?”
要是让他爹知道少爷在他眼珠子底下有了这爱好,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庄珩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而说起了正事:“庄家这边的事情不用理,让那位夫人蹦跶去。”
他娘当年识人不清舍了偌大家业和个裤腰带别在脑袋上的勋贵搅合在一起,他总不会再重蹈覆辙。
“以为那爵位有多香呢。”庄珩讽笑一声,若不是要借着这股东风不招人眼睛的回京城,他才不会理这家子脑袋不清楚的。
一筒也应了声,他跟在庄珩身边十几年,自然知道庄珩心中所想。
将池宁的事情按在心底,他开口道:“漕运那边已经打点好了,运过来两百船的粮食,不过……”
他脸上显现出一丝愤恨:“那些个周扒皮实在是欺人太甚,竟是要四成的好处!”
只是从那河上过来就要如此,实在是让人不甘!
“咱们太子爷的母家吃相是越发的难看了。”若不是把持漕运的官老爷们卡死了江南豪伤脖子,让商会内怨声载道,庄珩也不会如此急切的进京。
“罢了,下次从海上走吧。”他似笑非笑道:“说不准什么时候那些个老爷们就打发善心,不要咱们的孝敬了呢。”
漕运从古至今不知养活了多少沿岸的百姓,如今被太子爷安排进漕运衙门的这些草包一搅和,哪是摔了一人饭碗的小事情?
庄珩想到这,不由得弯了弯眼睛道:“今晚上有空,约三殿下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