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腼腆一笑,伸手摸了摸庄珩的狗头,自信之意溢于言表:“您放心,这法子我家中用了快二十年,是母亲教给我的,一定有效。”
他也不用别人搭手,费力的将男人搬进了卧房内放在了床榻上。
“着人给爷换衣服吧,我这就去厨房。”
说完,池宁便匆匆离去,一筒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过了半晌,门外没有半点动静,一筒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爷,池爷走了。”
庄珩这才睁开眼睛,眸中哪还有刚刚的半点迷醉?
他转头看向讪讪的一筒,哼笑一声:“什么表情?”
大男人的苦肉计能叫苦肉计吗?
一筒连忙谄媚的竖起大拇指:“爷高啊!我看池爷心疼坏了!”
他一口一个池爷叫的也不别扭,让庄珩神色更为舒缓几分。
“爷演技是这个!”一筒的大拇指竖起来就不打算放回去,连连夸赞着他主子的演技:“要不是您看我那一眼,说不定奴才就真的信了呢!”
“什么信了?”庄珩懒洋洋的道:“就是真的,爷不胜酒力,醉了,知道吗?”
“是是!”一筒连忙点头:“奴才明白!”
“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再烫着手爷心疼。”
“我让人来给您换……”
一筒在庄珩的眼神下讪讪的住口,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我怎么忘了,爷醉酒后最不喜爱别人接近!”
庄珩轻哼一声,待到一筒离开后,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