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装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他颇为……新奇。
一筒离了庄珩房间,开口嘱咐:“着人准备好爷的衣服和热水,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能进卧房,知道吗?”
他横眉竖眼:“要是谁打扰了爷,就跟成国公府那些个去洗衣服去!”
匆匆的威吓了几句,他就朝着厨房而去。
此刻,厨房中弥漫着诡异的味道。
几个大厨颇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池宁身后,看着他的动作。
看这位爷新心腹的动作,不像是不通厨艺的,但要是说通吧,这又是什么路数?
各种各样的香料朝着滚开的水中扔,还夹着些油盐酱醋,间或扔进去的几种材料让他们猜到可能是解酒汤。
可解酒汤这么做,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让他们开了眼界。
一筒闻到这个味道也眼皮一跳,这味道,爷要受苦了。
池宁最后朝着锅里倒了半瓶老陈醋后,才呲牙转头看着一筒:“一筒哥,你怎么来了?”
一筒心说,我不来怕你给爷毒死了,嘴上却笑嘻嘻的都:“这不是好奇你的秘法是什么吗,要是好用以后就按这标准给爷煮,不介意我偷师吧!”
他这话一出,几个大厨均是用诧异的目光看向他。
什么仇什么怨?
这东西是能给人吃的吗?
这东西端到爷眼前,爷非得宰了一筒不可!
庄珩抿唇羞涩一笑:“我父亲从前都是这么喝的,兴许是好用的。”
他神色略带着些怅然:“自从父亲去后,我许久没有熬过这般解酒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