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昨晚有三家人递消息来,希望将人赎走。”
昨晚上宗珩半路将池宁劫走渡过了销魂的一晚上,但手底下的人便没有这么轻松了。
能参加那场私·密聚会的,无不是家中有些根底的人。
那些个大家长不管是为了家族面子还是疼孩子,都不想让自家孩子进局子,一个晚上的时间,助理接电话接到手机发烫。
“不要管,按照正常法律程序走。”宗珩本就冷淡的神色在听到这消息时,更冷了些。
那聚会组织隐蔽,涉及广泛,显然不是一次两次能办的出来的。
既然有人想在法律的底线上反复横跳,他自然不在乎送那些人一程。
至于会不会有人因此恨上他?
“好的。”助理也只是一问,转而说起其他事情。
就凭这些人想动摇老板,下辈子吧。
“上午有一个会,下午一点约了合作商面谈,下午四点池家约您讨论拆分重组的事情,晚上八点有个宴会需要您参加。”
“知道了。”宗珩闭着眼睛轻轻应了一声,思绪不由得飞回了昨晚上。
想到进入会场看到的那一幕,宗珩心中此刻依旧有浅浅残留的怒意。
圈中的乱象虽然没人敢在他面前显露,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往日中,他不在乎那些扶不上墙的烂泥做什么,但昨晚……
若不是他去的早,池宁恐怕也要陷入那一滩污秽之中。
他也不怕得病。
此刻,他突然觉得,对池宁的惩罚有些轻了。
脖颈后方后浅浅的温度,提醒着昨晚的一切,提醒着他当时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