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好多箱子,不知道太爷爷说的是哪一个。”
“绣图!装绣图的那个箱子!”
白筝听的一头雾水,什么箱子绣图,从来没听爸爸说起过。
“太爷爷你先别激动,这个等我回去问问我爸爸,他应该知道你说的那个装绣图的箱子。”
白渊又咳嗽了几声。
“筝丫头,你把你问我的那几句话再重复一遍。”
白渊想再次确认那几句话。
“雀盼秋来,人不在,难火泱泱万骨埋,旧人已故,情犹在,霜日沉沉不自哀。”
白筝将电话调成免提,方流,师诗两个人在一旁全神贯注地听着白筝电话里的动静。
“四十四年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这小白雀还不死心!”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太爷爷,什么小白雀?”
白渊咳嗽不停,三个人安静地等待那边的回答。
“筝丫头不知道,你太爷爷我年轻的时候同这雀嘴山凌虚观里的杨山道长是挚交,当时这有小白雀在雀嘴山上兴风作浪,屠害生灵,一把大火烧了几乎全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