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筝就地而坐,盘着腿,布块枯枝陈列在面前,白筝从自己的里怀兜里掏出一个小方盒,是缩小版的银针盒。
白筝合上双目又睁开。
“怎么了?”师诗问。
“我拿什么点香啊?”白筝看了眼前的枯枝改口道“点枯枝”。
这下可难倒师诗了,打火石点枯枝操作起来难度系数有点高,等点着了,黄花菜都凉了。
“这下你们女人没辙了吧,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我们男人救急。”
方流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打火机,洋洋得意地在手中转了起来。
白筝觉得师诗总想给他一脚不是没有理由的,实在是欠!
白筝起身,逼得方流下意识后退:“好哇你个小流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是不是背着我抽烟了?”
面对白筝的灵魂拷问,方流大气不敢出小媳妇似的:“怎么可能啊筝筝,人家自从娶了你之后就一直听你的话没有抽烟,私房钱什么的也没有,不信你闻。”
方流张大嘴冲白筝哈气,向白筝力证自己的清白。
白筝一脸嫌弃,右手把方流的脸从自己面前扒拉开:“咦,谁要闻你的口气。”
方流可怜巴巴地:“筝筝你嫌弃我了。”
白筝对方流嘿嘿一笑,一把夺过方流手中的打火机。
“你身上怎么会有打火机,等回家之后我们慢慢谈。”
方流挠挠头:“朋友送的,朋友送的,没什么谈的。”
说笑几句,白筝调整自己全神贯注地投入到点符锁的程序中,选了根银针取血,然后画符锁,点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