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顿了顿:“小方,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也留下来吗?”
方流摇了摇头。
“你本身不是我们白家的人,但是娶了白筝,姑且算作我们白家的人,其次,你们方家有一支笔是吧,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它会一直跟着你,为你所用吗?”
两个人专心的听白渊说的话,可白渊却换了话题。
“方流你把头偏一下,我要看看你脖子上的胎记。”
方流很听话的将头歪向一边,把脖子上的胎记亮给白渊看,白渊眼里一片浑浊,为了能够看得更清楚,向前凑了一段距离。
“你这胎记有没有过什么异样?”
白筝立刻答道:“有过有过,就是在雀嘴山的时候,就是当时我们给您打的电话,有一段时间流儿的胎记变得血红血红的。”
方流摸着自己的脖子:“是在骷髅架子出现的时候,那时候我视觉,听觉都特别敏感,而且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有一种就要爆发压抑不住的感觉,难不成我得了什么怪病?”
白渊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样子:“小方啊,你不用太过担心了,这不是什么怪病,而是一种能力,是你们方家遗传下来的,就跟我们家筝筝的体质差不多,但是你表现得更加强烈明显,而在我们家筝筝身上表现得很隐晦。”
白渊年纪大了,话说的多了需要歇一会儿才能继续说,喝了一口水,继续道:“你们方家和我们白家是世交,你得那支笔,还有我们白家世代相传的点符锁,也包括这个箱子,都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只不过现在很少有人相信这些事。”
“科技发展太快了,有些陈旧的思想已经不受这些年轻人的待见了,曾经宋家跟我们也十分要好,只是现在物是人非,宋家后继无人。”
“那太爷爷,这些跟这个箱子有什么关系呢?”白筝十分好奇问道。
“箱子并没有什么,暗藏玄机的是箱子里面的绣图,这是我们白家女人用金丝绣制的,我的妹妹完成这幅图之后不久就去世了,她终生未嫁,没有子女,这绣图的法子已经没人会了,而这绣图上的图案记载的就是我们白家,宋家还有方家一起经历过的大事件。”
“那杨山道长呢?”
“杨山啊。”白渊说到这眼圈有些湿润:“这是我当年的好兄弟,只是雀嘴山之后便走了,杨山道长大部分时间都在山上,品行端正,他是我见过我们三家人之外天赋最好的一个,用自己的毕生修为创造了一种法子,将自己的能力都储存在其他物件中,传给了小白雀的儿子向真,但是向真走得早便失传了。”
白筝好像明白了,在雀嘴山地下的时候,为什么虚弱的临清好像突然被杨山附体似的,白筝还想过,是不是临清因为看到自己师父王久生死在自己面精神出了问题,人格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