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仙穿着睡衣,但气场不输对方,拿出了自己在工作时处理案子的状态,白玉仙得手停在空中,保持着跟对方握手的姿势。
女人将手伸了过去,两人手触碰的一瞬间,白玉仙立刻打了个冷战,握着女人的手就像是握着一块冰,明明是在夏天,这股凉气顺着手心传到了全身,从毛孔传到身体里。
白玉仙立刻松了手:“你们找我爷爷有什么事?”
女人露出了笑容,开始自我介绍:“撒舒绒,你爷爷认识我的,这是我哥哥撒舒城。”男人点头示意,说着又看向一边正往茶杯里倒茶的白渊,石桌上,三个茶杯一字排开,白渊正逐个倒茶。
“玉仙啊,让他们过来吧,是朋友,你先回屋吧。”
白玉仙在脑中竖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自己没听错吧,怎么爷爷居然认识眼前这两个年轻人,这两个人看起来还没有白筝年纪大呢,难道是哪个世交的重孙?
见白玉仙不动“愣着干嘛。”
白玉仙才回过神来:“噢,好,你们这边坐。”赶紧把自己的电脑收拾起来,然后回屋子。
走的时候听见后面的男人说:“白兄近来可好?”白玉仙越来越不明白了,怎么这两个孩子跟自己爷爷称兄道弟的。
“都好都好,你们真是一点都没变啊,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自己都不敢照镜子。”白渊揪起胳膊上的皮,一扯一大把,松松垮垮的:“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撒舒绒无奈地笑了笑:“我们当时的朋友,就剩你一个了,其他人都走了,其实没想到这次来真的还能见到你。”
白渊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是啊,自己都快活到一百岁了,现在人的寿命多数就是七八十岁的样子,白渊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能见到年轻时的老朋友。
“你们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吧。”
“是啊,我们这次来是想跟白兄谈谈西部C市的事。”撒舒城直入主题,相信不用自己说的太详细,白渊就能明白自己说的“西部C市”指的是什么。
白渊叹了口气:“其实你们不来我也料到了,只是我现在一把老骨头,什么都做不了,我重孙女,她一个月前带着箱子来问我了,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把我知道的都如实的告诉她。”
“是这样的白兄,我跟舒绒呢,现在做了点小买卖,主要做医疗产品,为了注册公司是有一些备案方便,不方便让大家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舒绒换了个名字,叫浦今琼,这前些年出了一些事故,我们舒绒被误判了一年,后来翻案了才出来。”
白渊耐心地听撒舒城说,将自己倒好的茶推到两人面前,自己端起自己这杯茶,边品边听。
“本来没什么的,可是舒绒在服刑的期间认识了一些人,怪就怪在这些人的身上。”说到这里撒舒城不继续说了,停了下来看白渊。
“怎么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