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就每个人都用一个假的身份,身份作假的事情由花庭礼来负责,还有进去之后怎样怎样跟外边的人联系,通过之前白筝的描述,广岛那里普通的联系方式怕是会出现问题。
于是给每个人身上带了追踪器,这种追踪器是军用的,市面上是找不到的,不足小指甲的大小,虽然体积很小,但是师诗还是担心会被发现,第二天找了一个军区医院的医生来,直接将其植入到自己的手臂中。
如何将自己的傍身武器带进去也成了问题,师诗自然是不能将刀和枪带在身上,自己一身的拳脚功夫,便成了唯一的自保方式。
方流晚上联系了一个珠宝设计师,定制了一支发簪,发簪是空心的,像一个盒子能打开,白筝的银针可以放进去六根,对美感的要求不高,寄过来差不多要三天。
发簪做的比想象的要好看,只是材料和细节部分处理的不太好,白筝坐在梳妆台前,方流站在白筝的身后为她将头发梳起固定,簪身不长,刚好可以全根没入白筝的头发漏出一朵小雏菊。
方流看着镜子中的白筝,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满意足:“等这次的事情解决了之后,我一定要去定制一支更好看的给我们筝筝戴。”
白筝变换着角度,看自己头上的那朵小雏菊,舍不得摘下来:“那你呢,你要带着司南吗?”
“我想一支毛笔应该不会引起怀疑吧。”
临清的东西已经送来了几天,全都堆在一楼的客厅里,师诗这两天一直都在琢磨如何混进广岛内部,手臂上植入芯片的伤口还有些疼,坐在办公桌前实在太久,边下楼透气,看到了临清的东西。
自从送来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动过,所有的东西都装在一个黑色的大袋子里,师诗活动着脖子,站在楼梯上,犹豫要不要打开看一看里面的东西。
鬼使神差的下了楼,解开了袋子:反正搜查的时候一定被人翻来覆去检查了好几遍,自己看一看也是为了看看有什么线索。师诗这样想着。
里面的东西其实不多,大部分都是一些衣物,除了这些就是乱七八糟的证件,驾驶证身份证临清那次出门的时候都没带在身上,还有钱包,里面一堆卡片。
临清身份证上的照片还很稚嫩,脸上有些许青涩,想必拍照的那个时候还是个邻家大男孩,那个时候临清头发还不是寸头,有一层薄薄的刘海,脸上还挂着笑。
师诗脑补出了临清上学时的模样,如果在学校中的话,临清应该是那种很多女生喜欢的类型吧。
除了这些,袋子里还有一个小盒子,拿起来的时候,里面的东西还咣当咣当在响,师诗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张全家福,一把折叠刀和一小块打火石。
这折叠刀和打火石师诗再熟悉不过了,就是自己当时喜欢带在身上的东西,可是自上次从雀嘴山回来之后,就不知道哪去了,以为掉在了地下,永远被黄土所埋,没想到今天居然在临清的盒子中看到。
师诗嘴角不自觉上勾,将折叠刀和打火石拿了出来放在一边,里面的全家福应该就是临清和父母的合影了,师诗将照片取出来,下面还有一张照片,是肖韵肖小还有临越,应该是临越和肖小留学之前照的,师诗听说过打王久生羽化之后,临越就被肖韵送去留学。
师诗想临清应该是把对自己重要的东西都带在了身边吧,之所以没有王久生的照片,应该是在王久生临死之前,临清都没有机会跟他合照。
师诗将盒子里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包括自己的打火石还有折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