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昏暗的屋子里,魏演面前跪着一个瘦瘦小小的人,正低着头禀报。
“干爹,最近咱们又有几个人,莫名其妙的就没了。”
“儿子去打听了一下,说是他们办差事不好被摄政王给罚了,给扔进了慎刑司,您说说那是什么地方,那几个奴才一个个都细皮嫩肉的扔进去还能活吗?果不其然当天晚上人就没了。”
“这个容烬!”
魏演猛地将手里的烟锅袋子甩在了青石板上,那个他最爱的烟锅袋子就这样子被摔成了两节,可是现在谁也没空去管那个烟锅袋子了,容烬这样的作为就是在明摆着打魏演的脸。
“简直是欺人太甚!”
“不止呢干爹,咱们御膳房的那几个也被换下来了,您说说这御膳房又关他什么事儿了,他这一回来倒是把宫里的人全部都换了个个!干爹,要是咱们再不做点什么,咱们手下的人可就被换没了。”
小夏子看着这个被摔断的烟锅袋子,吓得身体一抖很快就趴伏在地上,保持住自己的身体不动。
这个烟锅袋子可是干爹最喜欢的,今天干爹已经生气地将这个烟锅袋子都给摔了。
虽说小夏子把魏演叫做干爹,可是小夏子很清楚,干爹自己只有一个,可是干爹却有无数个干儿子,自己不是最聪明的,那个也不是最有本事的那个,唯有一点会看人眼色,这个能够落得一点好。
这个时候魏演正是生气的时候,小夏子要是敢做出一丁点儿引起他注意的行为,恐怕下一个如同这烟锅袋子断的就是他的腿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叫你兄弟几个好好的伺候着皇上,这段时间千万不要到摄政王面前去触霉头!”
容烬刚回来就杀伐果断的解决了很多人,这朝廷那些人也如同墙头草一般的倒到了容烬那边去,就连魏演和左清现在也只能够避其锋芒。
更别提前段时间因为容烬的事情,魏演和左清还闹得不欢而散,两个人至今也没有在行动。
虽说魏演看不上左清的那些扭扭捏捏的作风,可是魏演也很清楚,如果不和左清合作的话,两个人只能够被逐个击破。
只是魏演也不清楚,为何左清这段时间一直宣而不发,在这容烬这段时间解决的一直是魏演手下的人,而左清朝堂中的那些人却还好好的在那儿,这让魏演不由得升起一种被同盟抛弃的感觉。
自然魏演明白,左清不过是短暂的同盟,在没有容烬的时候,他们两个便是强劲的对手,如今容烬回来他们才勉强站在了同一战线上,所以魏演从来没有真切的信任过左清,他相信左清也是如此。
又一日上朝之后,自从容烬回来之后,主持朝会的这个事项又重新回到了容烬的手里。
这段时间,左清一直在避其锋芒没有和容烬争锋相对,而容烬似乎也忘记了左清的事情,一直在腾出手解决后宫的事情,比起前朝后宫更是危害皇帝安全的一个重中之重。
左清刚走出大殿就遇见了拐角处的魏演。
两个人擦肩而过,彼此都没有说话,正当左清转身就要走的时候,魏演却突然说了一句,“左大人这几天倒是好兴致。”
“看来城门失火还没有殃及到池鱼,池鱼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