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荆山一手就抱住她的细腰,把她到自己怀里,两人的身躯亲密无间贴着,没有一丝缝隙。
“我在。”他声音低沉,有一丝迷惑人心的属于男人的魅惑。
阿福软绵绵的嘴唇贴在他的手心,睫毛微微抖动,看着他那如深海一般的眸子,手指捏捏他的腰身,发出一声无声的满足叹息。
他在就好。
瞧见她的小模样,贺荆山嗅了嗅她脖颈间的香气,如猛虎细嗅蔷薇,饕足意满:“乖,早些把官家的病治好,我便直接接你回家。”
阿福也在幻象回家的画面,顿时甜甜一笑,菱唇微启:“放心,我肯定能把他治好,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贺荆山眼中情绪跌宕起伏,眼眸深深,在阿福看不到的地方手指微微蜷曲。
忠叔想让在阿福的药里给皇帝动手脚,好早些送他上路。
可他没有同意。
如此,便将她扯进这些腥风血雨,他不同意。
他手心贴着女人娇软的身躯,就好似不堪一击的蔷薇花瓣那么柔软,需得细心呵护,照料,才能让她永远快快乐乐地活着。
他会走上一条更难的路,从正面,为贺家翻案,再推翻这大齐皇朝!
届时,没有人再敢拿身份欺负她。
他要让她做天底下最幸福、无人敢欺的女人。
“阿福......”他在她耳畔喃喃低呼出她的名字,任由情绪信马由缰地肆意蔓延。
阿福听出他这句话中与平日不同的情绪,从他怀里抬头,两只小手摸上他的下巴,蹭过略扎的胡茬抱着他的脸:“怎么啦?”
此时此刻的贺荆山身上没有往日的极度防备,全身放松,也蹭了蹭她的手心:“没事,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