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翻了一下医案,拍拍胸脯:“放心,他没那个胆子,他顶多拖延时间想要下我的面子,却不敢在官家的病症上动手脚,不然他有十八个脑袋也不够摘的!”
说完,阿福就一边手指翻看着医案一边往屋里走。
她在门外面时候还认认真真地在看,一进屋,屋门一关,她立马把医案往桌子上一撂,就跑到床边去:“狗男人我回来啦!”
她一个不小心,就把心里话给暴露了。
床上的贺荆山错愕之后,眉头一挑:“狗男人?”
“咳咳...也不是啦,你听错了,我说的是亲爱的男人!”阿福立马改口,小嘴甜甜的。
贺荆山一把就把她拽到柔软的被褥里,手指贴在她的脖颈里抚摸。
“哇哇哇!”阿福从床边直接蹦了起来,“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不对呀,他们都是刚刚起来,现在还是刚到十月的天,一点都不冷呢,他是去搬冰块了么这么冰!
贺荆山嘴唇动了动,就在阿福以为他要解释的时候,他玩世不恭一笑:“冰么?”
“当然啦!你怎么不自己试试!”阿福一边怼他一边还要鬼鬼祟祟压低声音。
他俩明明是合法夫妻,她却总有种偷情的感觉肿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