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院使此时才明白过来,自己到底为什么认错了,燕京从前未有过将枳实与枳壳区分来用的先例,他自然当作枳壳,但如今连他们大齐的女医都知道枳实与枳壳的区别,那就证明,早就有人开了先例如此来用。
的确是他自己不知!
但有了阿福的开口,严院使显然不再显得那么没面子,袖口下他攥紧拳头,阴测测回裁判官道:“不必再验了!”
阿尔芙怎能放过大好的讽刺机会,立刻将实现从阿福身上收回来,冷笑一声:“我还以为大齐的大夫多厉害呢,看来也不过如此嘛,输不起就要求主审官重审,大齐不会之后每个比赛都要求重审吧?”
要求重审的先例也不是没有过,阿尔芙这话不可谓不过分,何况刚才那个药材的确争议性大呢,众人一边告诫自己不要跟一个小姑娘计较,一边又实在克制不住地对她恼火。
高密如今的确是太猖獗了!
遥想当年遥想当年贺总兵还在的时候,凡是入我大齐者,无不诚惶诚恐臣服!
那时候的高密恐怕恨不得匍匐在大齐的脚底下,以换取丁点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