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晨萧注意到了鹿溪的表情,把鹿溪从南岸的身边拽过来抱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看见这一幕。
魏晨萧抱得的是挺自然地,也没感觉到什么不对。鹿溪猛地反应过来,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
鹿溪的脸和耳朵瞬间就红。
南岸噘着嘴啧啧两声:“啧啧,心疼媳妇了呀,受伤的可是你兄弟我。”
魏晨萧看着他受伤的手,说:“是我不心疼你吗,还是太心疼你了?”
魏晨萧走过去南岸看他的神态都不一样了,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责备。
反之,南岸抬起受伤的那只用另一只手指着说:“我可是一个病人,病人。”
这哪是一个病人该有的样子呀,刚才疼的要死,现在呢,啥事都没有了,看来也不疼。
南岸这一年可能是个灾年,不是断胳膊就是伤手,前段时间切番茄的时候左手也是这个样子,今年像是他的劫难日一样。
鹿溪走过去把南岸来起来,自己坐在医生的前面,问道:“他这样没问题吗?”
医生看着病例,淡淡的说道:“你们先带他去拍片子,看了片子才知道结果,”
鹿溪接过检验单扶起南岸就要走,魏晨萧拽住南岸不放手,意思就是不用她跑,让她在这里等着,他自己带南岸去就可以了。
鹿溪怎么可能接受,她把撞伤南岸的那个人拉过来,说:“我不去,我人已经在医院里了,你让我不去。那她万一跑了怎么办。”
那个人也挺尴尬的说道:“我不会跑的,那个这个是我所以的信息,我去楼下咖啡厅当你们吧。”
鹿溪把缴费的单子递给了她让她先去缴费。
魏晨萧现在真的有点搞不懂鹿溪了,让她在这等着就是为了让她不要乱跑,看着这个人,他自己可以搞定的。
医院里的环境本来就比较嘈杂,这两个人再吵起来更乱,鹿溪很明显不高兴了,今天的魏晨萧和她以前认识的魏晨萧就像两个人。
她微微眯着眼看魏晨萧,她看不懂今天的他到底怎么了。
南岸就觉得今天他听多余,明明自己受伤了还得自己来劝架,他插在他们两个中间,说道:“行了,吵什么吵,我还留着血呢,你俩就在这吵。”
南岸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外套沾染了一点血迹,还有一些的土,但手上的血一直没有止住,一直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魏晨萧抬起手来制止了之一切,说道:“走吧,一块去。”
鹿溪把南岸扶起来,魏晨萧也扶住了南岸另一个胳膊,就用这样两个人扶着他走到了拍片室门口。
鹿溪从包里拿出一张子纸递给他说道:“一会儿自己擦,别挺着。”
南岸接过纸巾说道:“我还没那么弱呢。”
魏晨萧拍拍南岸的肩膀说:“快进去吧。”
护士吧他扶了进去,透过一块玻璃,他们两个看见护士让他把手放在仪器上。
过了几分钟,护士把他扶了出来,说道:“一个小时拿结果。”
魏晨萧走过去从护士手里接过来南岸来让她做到椅子上。
鹿溪回复了一句好的。
鹿溪真没看过南岸这么痛苦的样子,就连以前打篮球脚受伤了都没那么难受。
魏晨萧拿着检验单在旁边给他扇着风。
鹿溪想到了一件事情转过来说道:“我看你这么难受,我要不给你叫你的止疼药来吧?”
南岸听懂了,但是魏晨萧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
他对着南岸说:“你不是打麻醉针了吗?为什么还得叫止疼呀。”
南岸听到这句话就笑了起来,魏晨萧看形势不对捂住他的嘴说:“到底什么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