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龙少电话的时候,舞飞飞已经洗完澡换上了睡衣。听龙少说完一肚子的怒气。
“你们别上来啊!我下去。”舞飞飞放下电话拿起了药箱下了楼。
就在龙少的车里,舞飞飞给王真元做了简单的包扎,王元真皮糙肉厚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没有大碍。
“你们把我这里当诊所啊?”舞飞飞怒道。
“有劳师姐了。”王真元也觉得不好意思。
“好了,我还有事得走了。”龙少华虽然喜欢看舞飞飞认真包扎的样子,可咖啡厅里还有个现成的美人正等他。
“三哥,我向你借钱的事?”王真元见舞飞飞也在,正好提出借钱的事,他心想,就算龙少不借,舞飞飞也能借他,一人一半也行。
“你还有脸提钱?”听了王元珍的话,龙少华气不打一处来。舞飞飞包扎完开门下了车,她可不愿意再参合他们之间的事了。
“三哥,你都看到了,我要是还不上钱,下次他们非打死我不可。”此时王真元也顾不得面子,拉住龙少的胳膊哀求着说,此时王元真头上裹着纱布,鼻子上贴着药膏,看上去要多惨有多惨。
“我真是服了你了。”老少见他纠缠不休,无奈之下签了一张六万的支票,这支票正是他那个新女朋友给他的,他女朋友说的好,反正我爸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拿去花吧!
“谢谢三哥,谢谢三哥!”王真元拿着支票心里乐开了花,他嘴里连声道谢,可仍拉住龙少的胳膊不放。
“你还想怎么样啊?”龙少现在真恨不得一脚将王元真踹下车。
“三哥,能不能再借我100块钱。”万元真的脸皮还真是够厚。
“干什么?”
“我打车回家。”
“滚!”
“啊!三哥,别打人啊!我滚,我滚!”王真元呼喊着下了车。
王真元,龙少华,舞飞飞他们几个人就是这样,虽然不同名不同姓,也没有血缘关系,可当他们的意识海被打开,好像被一根无形的连接着他们,每每到了危急的关头,比亲兄弟还要亲近。
第二天,白化念骑自行车载着刘子林去上学,虽然刘子林是未来的掌门,可他现在毕竟只是一个十岁大的孩子。
“刘子林,为什么没写作业。”教室里,班主任翻看着刘子林的作业本问道。
“老师,我昨天开会,所以没写。”刘子林站起来诺诺的说道,班里的学生听完哄堂大笑起来。
“开会?开什么会?小小年纪就学会撒谎了吧?去外面罚站!”班主任听过无数种不写作业的理由,可是因为开会没写作业,这个理由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于是怒不可遏罚刘子林出去站着。
刘子林的班主任除了近视眼还是势利眼,只见每天一个老头蹬着自行车接送刘子林,对刘子林的家境也能猜出个仈jiu。逢年过节也看不到刘子林的家长有什么表示。班主任心想,小孩不懂事也罢,可大人也不懂事啊?她不能直接向老白开口要好处,转而为难起刘子林。
刘子林站在走廊上,听着教师里的上课声,望了望天,满肚子的委屈,‘我昨天真的是因为开会才没完成作业的。都是老白他们害的。’
一堂课45分钟,刘子林东看看西看看觉得无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在心中默念爷爷教给他的一套法诀。他不知道这套法诀的妙用,只知道念法诀的时候,时间过得非常的快。
“喂!老白!”上午,舞飞飞正调弄着试管里的试剂,这时电话铃响了,电话是白化念打来的。‘舞飞飞奇怪,平时大家都不怎么联系,怎么老白给我打电话了,昨天不是才见过面吗?’
“舞师妹,上班呢?”老白问道。
“嘘!”舞飞飞忙紧张的遮住了电话,向同事示意了一下走出了实验室。
“我说老白,我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师妹!”舞飞飞满脸怒se的说道。她最怕的就是这个称呼。
“哦,我忘了,飞飞啊!”不知道为什么,白化念叫她飞飞总觉得不自然。
“行了,你还是叫我小五吧!”舞飞飞无奈的说道。
“小五,我有点事求你帮忙?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见个面。”老白在电话的另一头说道。
“什么事?我正忙着呢?”小舞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总之对她来说,与那帮人有关的事都不是什么好事。
“哦,是这样,没几天就是家父的忌ri,我打算去给他们拜祭。掌门还小,我带着他也不方便,你能不能照看几天掌门。”老白开门见山的说道。
“不是吧!不行,不行!”舞飞飞一口回绝道,她本来就不愿意参合门派中的事,照管那孩子的事更是不行。
“师妹,你是我门炼宗宗主,这事怎么能推托呢。”老白又拿出门派来说事。
“老白,这事绝对不行。”舞飞飞没等老白说完便挂断了电话,‘这都是什么事啊!’舞飞飞气恼的返回了实验室。
虽然舞飞飞一百个不愿意,可几天后老白还是将刘子林带到了她家。她实在受不了老白的软磨硬泡,最后只好咬着牙答应老白帮他临时照看几天。
“门主,我有些事要办要离开几天,这些天你就跟小五一起生活,记住,一定要好好学习,上课认真听讲,放学好好写作业。”舞飞飞见老白嘱咐刘子林的样子心里觉得一阵好笑,看他们两人真像是一对爷孙。
“我知道了老白,你放心吧!”刘子林听说老白要离开几天,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他早就受够了老头子管这管那唠唠叨叨。
老白走后,舞飞飞看着这个小掌门发了愁。她从小到大从没有带过孩子,这段ri子可怎么过啊!
“过来。”舞飞飞皱着柳眉叫着刘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