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休朝,苏昀也得以清闲两天。
敖辛与姑嫂俩玩闹时,苏昀便远远看着,忽与楼千吟道:“稍后你给她看看,她恢复得怎样。”
楼千吟道:“怎么,夜夜看得碰不得,你快受不了了?”
确实,近来他都没有碰敖辛,最多只是拥抱她亲吻她,最后都忍下了。难忍的时候,便在她睡着后起身去冲冷水澡。
苏昀道:“你也可以这么想,反正我不如你洁身自好。”
楼千吟:“”
他黑了黑脸道:“这茬儿还过不去了是吗?”
苏昀看他道:“你不也老拿我说事,我才说你两句你就受不了了?”
楼千吟道:“是你先找我帮忙,还不让我说你,那你找别人去。”
苏昀道:“也行,回头我再送你妻妹几箱炮仗在院里点着玩。”
楼千吟:“”
下午闲下来的时候,楼千吟给敖辛例诊了一番,又观她气色,嘴上道:“亏得某些人禁得还算好,这恢复得也比想象中快。”
她气色较之前又好转了许多,脸上渐渐有了些血色。
脉象上,她气血也比之前旺了些。
敖辛眼下的状态,虽比从前要清瘦一点,但较割血那阵而言还是圆润了一圈。
苏昀由得他说,面不改色,就敖辛听得汗颜。
楼千吟又道:“但要想复原成以往那样,还得养。”说着他便收了手,着手拟换一张新的方子,边写边头也不抬又道,“她的药膳换换,照这个方继续调理。还有,忌激烈房事。”
晚间,楼千吟和姑嫂俩用完晚膳就回那边宫院去了。
苏昀端了新熬的补汤进寝宫给敖辛喝,见她喝得直皱眉头,苏昀道:“味道不好?”
敖辛道:“之前那种喝惯了,这种得要点时间习惯吧。”
随后敖辛要去看管孩子们洗漱就寝,苏昀道:“歇着,我去。”
苏昀先去了哥哥们的房间,不需他费神,哥哥们自己早先就洗完,换好了衣裳,这会儿要么看书要么擦擦自己平时练功没开锋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