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雷心中，不由得感到有些震撼，双缝实验中，物质需要被观察才存在的结论，可是在1974年才被证实的，一个民国时代的驭鬼者，居然能想到，用这种方式来攻击对手，不得不承认对方是个世间难遇的天才。
向北伐的声音再次传来道：“这个杨间一定要重点培养，绝对不能让他死了，能将这只厉鬼开发到这个程度，已经很难得了，只要他能够再进一步，我们地球就又能多一位鬼将。以他体内厉鬼的诡异，一旦杨间能掌握那种，可以屏蔽世界的感知，让人消失的能力，并且成功突破，成为宇宙级生命，我们在战争中就能多一个强力的帮手。”
张雷点了点头，正想要说点什么，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将电话接通后，沈良的声音传了过来，道：“我们已经到大东市了，咱们在哪会面？”
张雷想了想，说道：“来辉煌大酒店吧，咱们好好聊一聊，秦老来了吗？”
“不止秦老来了，王教授也来了，他对你所说的世界的真相很感兴趣，你应该也知道秦老是大京市的定海神针，我们不能长时间离开大京市，你有什么事情最好快点解决。”沈良道。
张雷微笑着答道：“放心吧，不会浪费你们很长时间的，长则一星期，短则三五天，事情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那样最好，我希望你在做的事情，不会危害到国家的安全。”沈良说完便挂了电话。
收起电话，张雷对向北伐道：“向老哥，咱们现在还不能歇呀，政府那边来人了，我约他们在辉煌大酒店见面，咱们去一趟吧！”
向北伐，无奈的摇摇头，道：“你今天吃的还少吗？咱们去茶馆谈事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去酒店呢？”
张雷愣了愣，随后道：“老哥呀，好不容易，有了怎么吃也吃不撑的身体，干嘛不多吃一点呢？喝茶有什么意思呀！”
向北伐颇为无语的说道：“我也算是好吃之人，但跟你比还是有差距呀，你能摆脱杀人规律，不会是因为太想吃人类的食物吧？也不对，你摆脱杀人规律以前，也不可能吃过人类的食物啊。”
张雷笑笑道：“我也不知道啊，也许正是因为，闻到了食物的香气，我才能，从死亡中新生吧！”
在向北伐的理解中，张雷的心声是指他摆脱了杀人规律，诞生了属于自己的灵智。（有些厉鬼在变成鬼驾驭人的状态后，也拥有灵智，但没有摆脱杀人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