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妇人!”
被她气的身形微颤,徐海更觉得她是无可救药。
“徐海,你说谁无知呢!”
一脚踹了上去,林婌更是压根不打算忍。
如今女儿委屈他不打算帮忙也便算了,竟还在此苛责她!
没有防备,徐海被这一脚直接朝后摔去,后脑勺重重磕在了椅子上。
眼看徐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林婌还以为是他故意,又是重重一脚:
“反了你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
门外小厮听的是心惊胆战,一直听不到徐海反抗,横了横心闯了进来。
“夫人,老爷昏了过去!”
谩骂的话卡在喉间,林婌眉头紧皱,也是有些不相信。
“喊他起来,装死算什么本事?一个大男人什么都做不好,连自己的妻女都护不住,简直废物!”
哪里还敢听她在这里骂,小厮匆忙往外跑去喊大夫。
徐家两口子动手常有的事情,而且一般都是徐海被打。
可直接昏过去,却也是头一遭。
沈尽欢听闻,笑的差点儿扔了怀里的阿闲。
“之前知道徐大人惧内,没想到竟是真的。”
“小姐,那徐夫人仗着娘家也太嚣张了一些。好在,王爷已经下了命令,徐家的人一概不许踏入贤王府半步。”
对这消息很是满意,柳绿也分外看不惯徐家母女。
仗着自己有两个臭钱,在这京城里总是高高在上的,瞧不起别人。
“他倒是事情做的绝。对了,去送封信给浣月。”
沈尽欢之前是没打算计较,可现在徐海昏迷,徐家上下乱作一团。
趁着这个机会,她不忙着扩展自己的产业,才是有问题。
沈霁心中窝着气,这次趁着机会,正好在朝上参了一本徐海。
只是由头,可并不是什么惧内。而是,贪赃。
贪赃古来就是皇帝最为忌惮的,更何况,徐海是户部尚书。
即便一查没查出来什么致命证据,可也多多少少,查到了亏空之处。
“丞相大人,倒是好手段。”
被罚了三年俸禄,徐海差点没当堂昏过去。
“徐大人客气了,比起本相,令夫人前些日子在丞相府,那才是大展英姿。”
将话说的明白,沈霁就是要让他知道,这一切因谁而起。
气的咬牙,徐海甩袖离去,一回府只见满园狼藉。
“这是干什么!”
朝堂上的愤怒还无处发泄,一回来就看到此情此景,徐海更觉头疼欲裂。
“给我查,我倒要看看,谁竟然敢抢我林家的生意!”
满心愤怒,林婌哪里还听得到外间声音。
不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竟趁机抢了林家合作多年的江南大户。
虽动摇不了什么,可这个客户在江湖中人脉甚广,要不了多久,怕是更多的人会离林家而去。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饶是愤怒,可林家关系重大,徐海也不能马虎。
若不是林家财大气粗,他在朝中多处需要钱财打点,他也不至于从当年就一直抬不起头。
“你还知道回来?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来的人,竟动了林家的生意!”
“去,务必彻查!夫人,先消消怒,坐下说话。”
心中亦是咯噔一下,徐海隐隐多了担忧。
林家是树大根深,可这些年也同样树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