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骂了好一会才着急的回了家。
女人给男人打了电话,手指慢慢的拨着男人的号码,没等一会,接通了。
“你可真是好意思,服装店的转让费,不是给你还了欠别人吗!你家的一份一毫我李君竹可不稀罕,还让你妈来我家要钱,我这么多年了,才看清你,当初就应该听我妈的话......”拔高声音,将心中积蓄已久的话说出,眼里的血丝红的渗人。
电话里的人没有发去丝毫声音,等女人说完话便挂掉了电话。
妇女没有再来闹过,男人也与女人似乎没有了交集。
刺骨的凉意渗透女人的皮肤,进货.装货.卖货,全是她一个人,好在新的服装店已经开业。
男人和妇女早已不在老家,女人多方打听才知道孩子的的地方,给孩子寄去许多冬天的衣服,想要打电话去听听孩子的声音,可妇女怎样也不愿意,直接挂断电话。
菱子和胜男开始有着她们的生活,而女人也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男人没有一丝改变,依旧是梳得整齐的黑发和擦得反光的皮鞋。
生活就是它给你来了一耳光,你还得笑着对它说没事,它把你的支柱抽走,你却得再找到一个支柱,把自己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