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太后第一道谕令没能接回孙子,第二道谕令就是宣令栗公主来见。
内史公主没有来。
倒是皇太子的生母栗夫人摘尽簪环,披散着头发,只着素色单衣,徒步走到长乐宫门口……哭哭啼啼,口口声声请求“恕罪”——据当时值守的禁宫将士们后来议论,那架势,就差背几根荆条了。
这算不算另一种挑衅??
就在满京都的宦门勋贵擦亮了眼睛、兴致勃勃等候宫斗大戏上场时,太子太傅窦婴携当朝太尉周亚夫闪亮登场!
一个进太后宫拜谒的堂姑母,另一个则留在宫门口,恭恭敬敬将皇储母亲‘请’归了未央掖庭。
而出乎重臣和勋贵预料的,
素来疼爱女儿一家的窦皇太后接下来除了不断派出太医,询问陈蛟伤势的情况和从宫里药库给孙子淘各种创药滋补药,对这次莫名其妙的袭击事件再没任何追究。
皇太子刘荣在事发的当日就被皇帝叫去了温室殿。
具体谈了些什么,没人知道。但有碎嘴的宫女宦官漏出,刘荣太子从殿内出来时,踩在石阶上的步履有些儿不稳。
不过诸如此类的小道消息,可信度到底能有多少——同样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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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养在深宫的贵女哪怕性子烈,火气旺,有点子力气,在行家里手看来也不过是花拳绣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