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宫苑、生活奢靡,好说;
广招谋臣、私蓄死士,又该怎么算?!
‘即使是刘濞老头狂言要做……东帝之时,’
天子冷笑:‘也没如此嚣张吧?吴楚叛乱之平,这才几年啊!没想到,没想到!’
“赐天子旌旗,东西驰猎,拟於天子。出言跸,入言警。兵器弩弓矛?府库金钱??”
默默看着宫灯中不断跳跃的火焰,天子低沉到不能再低的声音:“招延四方豪桀,自山以东游说之士。阿武,弟君……汝欲待何为?”
“母后,母后……”大汉帝王幽幽地叹息。
不满,怎么样?怒火腾腾,又有什么用?只要窦太后在一天,除非梁王刘武扯旗子堂而皇之造反,否则,天下共主的皇帝除了‘忍’之外,什么都不能做!
于是,刘启陛下又想念起姐姐家的阿硕了。
陈蛟每次被皇帝舅舅揪进皇宫干活的时候,总是叫苦不迭,豪不掩饰其不情不愿。这小子有分寸;大违抗是不敢的,小动作小表情是不断的——每回见到,都让皇帝再恶劣的心情马上回升许多。
‘内史无礼,害阿硕逃了,弄得姐姐家不团圆……怪对不起阿姊的。’
念头突然冒出来,大汉皇帝振衣而起,招呼内官去备好车马准备出宫,去馆陶长公主官邸。
知道姐姐不在母亲窦太后宫里,
天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