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的士兵伸出兵戈挡住了蝉妹:“公主,王子吩咐过,不能带外族人来剑颚蚁族领地。”
“她们都是我的朋友,还不让开!”
“天蝉公主,您就不要为难手下了,没有虮旦王子的命令,我们是万万不能放外族人进城的。”
“难道要逼我动手吗?”蝉妹伸起的手已聚起了茧丝。
守门的士兵也将灵力聚集到了兵刃上。
宫门大殿上飞出一位女子,是虮旦的侍女蛐蛔,看的出来,她的修为已经比一般的阴阳师高出很多:“住手。公主,王子有请,让您带客人在大殿等候。”
在蛐蛔的带领下,青白等人走进了剑颚族大殿,屋内早已备好了酒席。
“请祭司和诸位宾客慢用,我这就去请王子出来。”
不一会儿,屋后的罗纱帐中传出了哈哈大笑的声音:“青白祭司和人族公子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说着,虮旦便来到宴厅的正位坐了下来,举起王座前檀香木桌上的酒杯:“我敬大家一杯,以表我的待客不周。”
白小雪刚要起身理论一番,就被一旁的修儿拉了回去。狐族虽有不快,但为了一探虮旦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她们还是忍住心口怒火,坐了下来。
“来来来,大家一路风尘辛苦了,快举杯。”
小雪瞪一眼虮旦,小声道:“呸,惺惺作态,不知廉耻!”
大家举起桌上的酒杯,蝉妹也湛起一只玉樽。
虮旦笑了笑:“蝉妹,你的伤势刚刚恢复,这仙灵果酿的威力极大,恐怕对你的身体不利,你就别喝了。”
蝉妹只好放下手中的酒杯。
青白看了看虮旦的脸,拿出六壬式盘,偷偷放在酒桌下用天干地支之术推卦。“不好,酒里有毒!”青白心里默默念到。但此时,碧丘、修儿、妘暮和洛神已经将果酿饮了下去。
青白也只好就场做戏随机应变假装将酒饮尽。
“哈哈哈,祭司觉得我蚁族的仙灵果酿如何?”虮旦坐在正位上,裂口大笑。
“不好,这酒有……”暮想站起来,却倒在了酒桌上。
“哥哥,你在酒里下了毒?”蝉妹扶起倒在地上的修儿。
“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些克制你们法力的药酒。”虮旦一手转动手中的酒杯,一手捋额尖上那一缕乌黑的头发,“阴阳村的占卜之术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虮旦,你这个卑鄙小人!”碧丘强忍着虚脱的身子站了起来,她用尽残余的最后一丝灵力,借用占手杖想把体内的药酒逼出来。
“没用的,碧丘护卫,这可是取自冥界的仙果加之上古灵兽之血,用伏羲大帝的炼妖壶陈酿百年而成的,你就省省力吧!来人,把她们押到地牢里去。”
侍女蛐蛔和蜓蛛走了过来:“是,王子。”
爬在蚁族宴厅大殿玫瑰毯上的洛神直接醉了过去,睡得不省人事,直到侍卫将他拖出一米之后才忽得惊醒过来,虽是睡了一觉,但他隐约中还是听到了“押进,地牢。”这几个字,便赔笑到:“姐姐,我就是过来玩玩,你们的就真好……”
洛神见蛐蛔蜓蛛并不理会他,便搭讪起一旁的小护卫:“喂,小哥。我是无辜的,你长得真帅”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虮旦,你这个没有长全翅膀的臭虫子,在酒里下毒,做这种下三滥的事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有本事,你跟我单打独斗!”
“闭嘴!”抬他的侍卫顺手扯一块布塞住了妘洛神的嘴。
洛神扯住门扇死活不肯出去,两个护卫小兵扯和他的腿,刚扯出去一些,又被他死死缀着的那扇门又弹了回来。几个来回之后,小兵也累得动弹不得了,只好将这个地痞无赖摔在了地上。
洛神取出嘟嘴的白布:“哎呦,我的腿,我的脚,我的膝勒盖。”
洛神起身“呸呸”吐一口嘴里的杂物,用自己觉得能帅到爆的姿势摇头将乱了的头发甩到身后,挽起袖子,给摊到在地沿门休息的两名护卫几脚:“让你们关我,让你们关我!哼,你爷爷我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啊!”
两位护卫小兵疼的抱头咿呀啊哈叫起来。
虮旦刚要将手中那只就被投向洛神。
青白站了起来,挥手幻化出天地戈:“虮旦王子,还望你做事不要太绝决,我等来此只是为了寻找一个人,并非有其他恶意。”
“果然是阴阳族存活下来最厉害的祭司,这陈酿百年的药酒居然都没有遏制住你体内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