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妄言看着她那一副刚打了胜仗一般的模样,气的直想跑过去撕了她!
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
“走!”
他回到轿子上,敛下所有心绪,面无表情的下了道令。
夙倾妆拦住了他。
“走那么急干嘛?解药你还没给呢。”
帝妄言好不容易忍下的怒意又因为她这跟下人说话的态度涌了出来,不过这次他不敢发作。
从袖中掏出一个白瓷瓶,帝妄言像扔垃圾一般扔给了她。
“快滚!”
他现在看见她都觉得头疼!
“还愣什么!走走走!”
帝妄言难得的催促。
轿夫听出了不耐,抬起轿子走人。
看着轿子离开,夙倾妆急忙拿着药去查看她爹的伤势。
夙无知脸色惨白的靠在一个侍卫身上,豆大的汗从额头滴落。
“爹!”
夙倾妆拔下瓶盖,倒出一颗,眼都不眨直接吃了下去。
品出里面的成分,夙倾妆这才敢把药给她爹服用。
帝妄言这个人,阴得很,从他那里拿来的东西,不得不防。
“把我爹扶进去休息,你们也散了吧。”
临散前,夙倾妆随便叫下了两个小厮,让他们把被钉在墙上的人弄了下来。
“找管账的领钱,把他厚葬了。”
“是。”
吩咐完,夙倾妆去找了她爹。
...
“我爹可好些了?”
在半路,夙倾妆遇见了她爹的侍卫,忍不住问了一句。
侍卫毕恭毕敬的向她行礼,回答道:“老爷刚刚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