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弹了弹被他搭的肩膀上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对他的话矢口否决:“你是你,吾是吾,你说吾打你等于打吾自己,可也不见得吾打了你哪里,吾身上同样的地方就会出现伤痕...如此可见...”
他没有往下说下去了,黑衣男子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然而,打不过他也就算了,连嘴仗都要被他压着?
黑衣男子表示不甘,他嗤笑了一声:“几千年了,你脑子里的词都被憋死了吗?堵来堵去都是这一句话,你能不能换点新颖的词儿!现在我跟你吵架都嫌烦!”
他揉了揉有些火辣辣痛感的小手,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全身白得跟大白鹅一样的大煞笔,目光凶狠,忍不住从齿间放了句狠话。
“以后的日子还长,咱们慢慢等着瞧吧!”
快速撇过夙倾妆一眼,黑衣男子在暗中快速打出两个咒印,将其附在了她丹田里凝结出来的那块黑色的结晶上,眸底滑过一丝趣味。
随后,他化作一缕黑色烟雾,袅袅散开。
白衣男子来到夙倾妆的跟前,朝她的内丹中渡入一丝灵力,慢慢伸向那块黑色的结晶。
可是,他的灵力还没触碰到那块黑色结晶,便被另一股力量弹开。
这时,周围传来黑衣男子的声音。
“我在上面施了术法,除非你把她的内丹打碎,不然别想取出来。”
白衣男子收回了手,在两人相处期间,第一次对他说出了带有警告意味的话。
“你最好祈祷你的东西一辈子不会干扰到她...”
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了任何声音,也不知道是黑衣男子听了他的这番话愣住了,还是已经跑远了。
“呃...”
他耳边传来夙倾妆痛苦的呻'吟声。
白衣男子微微侧目,便见夙倾妆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有些透明,浑身上下的经脉一片鲜红,散发出微微的光芒,像极了不停在流动的岩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