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说完,就连吐出几口血。
严紫衫怜惜得几乎流出眼泪,用手绢擦去她嘴角的血。
秦云梦好奇地问道:“到底是什么病?”
东郭贤听到这句话,反而有几分高兴,“现在很少有人这样问了。大概十年前,江湖上出现一个武功奇高的凶恶之徒。很多高手都死在他掌下。大多数人都装作闭关和远走关外。”
袁欢欢突然问道:“你说的该不是南宫燕吧?”
“就是她。轻功,暗器,掌法,腿法,又年纪轻轻,世上很少有这种武功高绝的人。更何况是个女人。她仿佛从未在人间生活过,不知道如何和别人交流,更不知道生命的贵重。她但凡不高兴,抬手就要杀人。她高兴了,就视别人为亲人。”
“她初入中原,不知道吃饭住宿要花银子。她饿了,就到饭馆吃饭,叫一大桌子菜,吃饱喝足,转身就走。伙计上前拦住她的路,要她掏饭钱。她一把揪住伙计的衣领,将他扔飞出去。当时,在江湖上久负盛名的剑客张烈上前劝解。”
“张烈?该不会是那个凭一把木剑扫平岭南贼寇的张烈?”袁欢欢惊异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