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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蘑菇出来背锅了

5个月前 作者: 人工智杖

聊天群内

贞德:现在比赛就要开始了,征服王对阵金闪闪!

型月世界

“这是什么?”

“这股魔力波动真奇怪。以前似乎遇到过类似的。”

听Rider这么一说,韦伯想起来了。这是教会召集Master的狼烟。上次教会讨论征伐caster的时候放出过,只是caster却突然暴毙了。

“这是什么?某种符号吗?”

听到Rider的提问,韦伯尽管也感到疑惑,还是点了点头。

“色彩不同的光,四和七是『Emoeror』(达成)与『Chariot』(胜利)吧。发出这样的狼烟难道,这意味着圣杯战争已经决出胜负了吗?”

韦伯的解释让Rider皱起眉头。

“这算什么。当我不存在啊,究竟是谁取得胜利了。”

这的确很奇怪。在圣杯战争中,要把所有敌对Master和Servant排除才算取得胜利。现在,Rider和韦伯就在这里,怎么可能发表胜利宣言呢。

“而且,那个方位也不是冬木教会所在地。真奇怪。也许不是教会那些家伙发出的狼烟。”

“啊,这么说还能够接受。”

听到韦伯的疑问,Rider轻蔑地用鼻子哼了一声,点了点头。

“一定是某个性急的家伙擅自发出胜利宣言,挑衅说『有意见的话就来这里吧。』也就是说,要把对手引到自己指定的决战场所。”

Rider狰狞地大笑着,盯着在天空发光的狼烟,仿佛在说正合我的心意。

“很好很好。这样连寻找的功夫都省了。受到如此挑衅,我想没有一个Servant会坐得住。还活着的家伙一定都会集中到发出狼烟的地方吧哼,和我所想的一样,今晚正是决战的时刻。”

征服王那魁梧的身躯,正因欢喜和斗志而颤抖。

韦伯用在远处观望一般的冰冷眼神,看着这个刚猛的英灵。

“是吗。终于到最后阶段了啊。”

“没错。既然战场已经决定,我也不能给『Rider』这一职阶丢脸。”

Rider拔出长剑,高高举向天空

召唤来「神威车轮」的Rider威武的踏上了战车。

“来吧,小子,,上来吧。”伊斯坎达尔叫道

然而,韦伯却苦笑着摇了摇头。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即将奔赴的光荣之道,是不容许随意玷污的。

韦伯.维尔维特曾认为自己足以成为胜利者,并为此沾沾自喜。

可是现在不同了。经过两周的时间,在亲眼看到真正的英雄之后,在明白了自己的无能与渺小的现在。

丧家之犬也有自己的心意。至少,自己能做到的,是注视着那自己无法企及的高贵的背

「我的Servant,我韦伯?维尔维特以令咒发出号令。」

少年举起紧握的右手,展示出仍然未使用的令咒。这正是束缚着眼前这位英雄的枷锁,是阻挡在他的霸王之路上的最大障碍。

「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后的胜利。」

这并不是强制,只是理所当然的判断。所以,韦伯发出号令。他心情轻松地看着令咒的第一道发挥魔力之后消失。

「再次以令咒发出号令Rider,你一定要夺取圣杯。」

第二道令咒也消失了,他为这种闪光感到一丝痛心。现在住手还来得及,这种毫无意义的迷茫掠过他的内心这是傻瓜般不值得一提的犹豫。

「最后,我以令咒发出号令。」

韦伯坚定地举起画有最后一道令咒的手,看着骑在马背上的王。至少,现在这一瞬间,自己能够毫无怯色地与他对视。这是身为Master最后的,也是仅有的荣耀。

「Rider,你一定要夺取全世界。不允许失败。」

迅速解放的三枚圣痕发散出潜藏的魔力。卷起旋风之后消失了。身为魔术师的韦伯,恐怕此生再无机会行使如此巨大的魔力了。可是,即使这样,他依然从心底感到这是有生以来最痛快的行为。没有任何后悔。作为失去一切的报偿,这已经足够了。

韦伯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刻在手上的契约之证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样一来,我就不再是你的Master了。”

韦伯低着头,看着脚下说道。他并不想知道现在Rider以什么表情看着他。也许是对韦伯放弃战争这种怯懦行为感到惊讶,也许是为自己从无能的Master手中解放出来而露出安心的笑容,无论是哪一种,韦伯都不想看到。可以的话,他甚至希望Rider把两人邂逅的经过忘掉。

“去吧。无论去哪里都行,你已经”

唔,平静的回答声响了起来。

接下来,就该听到在大地上飞驰而去的声音了,韦伯正这样想着,却被领口拎了起来,下一个瞬间,他再次坐在了熟悉的位置。

“我当然会立刻赶去不过,既然发出了烦人的号令,你也下定决心了吧?来见证号令实现的时刻吧。”

“你,你,你白痴啊!我说,喂!”

自己的意志如此轻易地被改变,韦伯尴尬地大叫起来。布塞鲁法斯以鼻子发出粗犷的嘶鸣,仿佛在嘲笑他的慌张一般。区区一匹马,嘲笑人的方式却和骑手一样,想到这,韦伯在一种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愤怒驱使下,大叫起来。

“我已经没有令咒了!不当Master了!为什么还要带我一起去?我”

“不管你是不是Master,你是我的朋友,这点不会改变。”

韦伯知道,这句伴随着和往常一样的笑容说出的话语,是说给自己听的,这一瞬间,他心中最强硬的部分瓦解了尽管拼命保护着,破坏却仅仅需要一瞬间。

夺眶而出的泪水如泉水般溢涌不绝,从鼻子流下的时候,与鼻涕混在一起,让他感到难以呼吸,发出声音更是困难的事,即使这样,他依然哽咽着问道。

“我我这样的人真真的可以在你身边吗”

“与我共赴战场那么多次,现在还说这种话干什么。你这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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