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我自己什么也没办法做。我不知道下一步能进行什么,也感觉不出自己有什么心情。若说完全看不到眼前的情景,似乎也谈不上准确。严格来说,我总觉得眼前是有影像的,但当我真的想要看清楚眼前时,所有的光和影都弥散掉了。说起声音,我似乎也听得见,只是能听见的所有,就只像是被蒙了很多层不怎么隔音的介质,传到耳朵里就剩下模模糊糊的声响。你说那是小孩的啼哭,可能是,但倘若你说那是山涧的蜿蜒流淌,也大有可能。总之,靠声音判断发生了什么的念想,可以断了。
眼前所见的奇怪并没有给我带来多么强烈的不适感,耳朵听到的奇怪却让我觉得十分陌生。大抵是这声音我不太熟悉,也有可能每次陷入这种奇怪时我听到的声音确实不一样,所以记不住也培养不出那种惯性。多想一会儿都让我觉得头痛,我摇了摇头,好像这样能从我的脑子赶走这个难题似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恐惧再一次慢慢侵入了我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