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你就好-----”辅修握着殊曼的手收紧,指甲陷进皮肤,捏的手生疼而不自知。
“以前你是什么样子----我不在乎的,一切我都喜欢,或者说爱!”赋修一手拉过殊曼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目光专注真诚。
手心里冒着细密的汗,也腻湿了掌心握着的小手。心不可遏止的紧绷着,很紧张----眼睛始终盯着她的眼,她的唇,怕她拒绝-----
却------
殊曼笑着任他拉着,不介意手被腻湿,语气轻淡---彷如陈述,“可我不喜欢你呐----赋修。”
“殊曼……”伴随着温润的男声,洗手间门被推开,刘斐然浅笑着走了进来。
几步到了两人身边,只是瞟了一眼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没有要拉开的打算。
心,撕扯的有些不舒服,虽然他知道没有任何意义-----可再不舒服能如何,他也没必要在乎不是?
因为他看见了殊曼眼睛深处的疏离,漠然------
他知道----他的殊曼本就是个那冷的人儿,根本对赋修不感兴趣-------
刘斐然笑的温润,仍是一身不变的儒雅,眼望着殊曼---问,“喜欢他么?”
殊曼笑,点头又摇头,“蛮喜欢,可他看着我的眼太认真,情太浓,占有欲太强,不适合我,我也承受不了那份真。”
“斐然……你知道我只要过程,不想要结果的。”残酷的平淡,殊曼表达的淋漓尽致。
“嗯,”刘斐然牵过殊曼被赋修抓着的手,握在自己手中,看着面色颓然,眼神受伤的赋修,“修,你也听到了,殊曼不接受。”
“为什么?认真是错,爱你是错?占有欲是错?”赋修直盯着殊曼的眼,气的身体发抖。
“都不是错,可我不喜欢,没有为什么。”云淡风轻的声音带着疏离清冷。
“他为什就可以,他眼里的认真和占有欲难道少么?你为什么不介意?我有什么比不上他?”赋修心中不服,不甘,挫败,涩然,各种繁杂交缠--------
不服在她眼里自己不如刘斐然,不甘她如此拒绝,眼中看不到他,挫败----何时有女人如此的无视他的真心与爱。
眼中漫上愠怒,受伤,沉痛---赋修望着面前的女人--------执着的要一个答案。
“因为他是斐然,我的斐然,殊曼的斐然。”殊曼浅笑淡淡的望着刘斐然满是笑意溺人的眼,手磨挲着他的脸,声音很轻淡,眼很静,有着淡漠的薄凉,彷如在诉说着事不关己的事情。即使说着如此令人动容的话----“因为我不会爱他,也没有任何承诺给他,所以我只能在乎他。”
“斐然无休止的纵容我的薄凉,宠溺我的黑暗,肆意-----也不介意我接近别的男人,更愿意陪我下地狱!”
赋修毫不退缩,眼神认真,执着,固执-----抬手抚摸殊曼的脸,动作温柔,神情迷醉,盯着她的眼,“殊曼,我会让你喜欢我,看到我的好,他刘斐然能做到的,我赋修一样能做到。”
“真的,别不信我的话。”放下手,手中还留有她皮肤的微凉。没看一旁的刘斐然,赋修转身出了洗手间,将门关上,没有发出声音,把空间留给里面的两个人------
心很痛,扎了一根刺,一根名为殊曼的刺-------可他却不愿强求她----只因为是真的喜欢。
在乎她,心疼她总是那么淡然的清冷----其实他知道,殊曼永远是温柔的,浅浅的笑着的,可他也明了,她唇永远上翘的弧线,是一种冷血,薄凉的体现,她没有心---是因为她的心忧伤的已经空了,麻木了。
可这一切不正是她吸引他的地方么,所以辅修也愿意学会纵容,宠溺,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