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8-26
塌下来的大桥位于东南州州府不远的地方,早上起来的时候,李文吉就带着丁月娇,两人直接去了桥哪里。
可能是因为这边出事的缘故,一路上基本上没有任何的人和车,显得有些格外冷清,看起来让人实在无语。
还没有过山坳,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哗哗的水流声音,声音不是很大,却能够让人有着一份急切的震撼。
震撼的是人心,同时震撼的还是感觉,这一瞬间你会完全的把心思放到哪里去,感觉越发的强烈。
“这条河水很急?”
李文吉似乎发现这边的不一样,马上急切的问道,至少对于现有的一切来说,水流有很直接的关系,水流急切代表这边该去如何判断。
到底是水造成的,还是本身上这边的施工有问题,这必须拿捏清楚才能够最终的解决问题。
“水一直都很急,不过这桥同水急不急没有多少的关系,桥敦是修建在边上的山上的,水冲不到,出问题肯定是施工的问题。”
丁月娇这边到是十分的淡定,最起码这边的思路还是很坚定,即便是碰到问题也能够细细分析。
“哦,这到是好事情,走,我们过去看看。”
显然李二哥不至于那般的担忧,这时候李二哥似乎在想着该去如何的突破这个点,最终获得足够多的利益。
往前没走多远一块被拉起来的帆布就挡住了去路,根本看不见里面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一会事情。
帆布的位置很是高,最起码在这份空间当中给人一种让你无法理解或者让你无法去理会的东西,似乎有人想要在这里掩盖什么。
“我先前过来的时候可没有这东西,看来还是有人想要阻挡我们的视线。”
丁月娇一点都着急,似乎对于丁月娇来说,这里本身上包含了许许多多的其他韵味,弄得李文吉是郁闷不已。
显然知道这里面代表的状况,但是这时候还是这样去看问题,当然无法去简单叙述,李文吉有些压抑。
对方的手法相对来说算得上是简单,不过这些简单的手法可能带来的效果还是明显的,你不了解情况,能够作为的地方也十分有限。
当然这也算是责任方的自欺欺人,省里既然成立这样一个调查组,那事情显然不会是稍微的调查一下就完了,最起码需要一些真正需要的东西才行。
“挡起来就能够把问题挡住了,这也太过于异想天开了,走,我们找个地方钻进去,我倒要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是见不得人的。”
李文吉随时都是这样的不信邪,总是有自己的想法,最起码思路上算是有着改变的空间。
“不是现在直接过去?这样悄悄的?会不会有些危险?这不是好事情吧?”
丁月娇不是一个怕事的人,但是对于危险总会有些想法,这边局面太过于危险。
把危险当成一份状态的话,那现在这份状态就是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即将要完全爆发出来。
“是个机会,难得的机会。”
李文吉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一股让人震动的话语带来了许多不一样的东西。
“那好吧,不过我们要小心一些,有些危险。”
李文吉目光炯炯也影响到了丁月娇,最起码这时候,丁月娇有着不一样的思维。
帆布显然是刚刚才整理出来的,虽然阻拦了视线,但是想要阻挡人还有些困难。
找个一个底凹的地方,两人打开帆布钻了进去,已过去两人就睁大了眼睛,显然出现的局面让人不可思议。
似乎这里的状况一下子出现了强烈到急切的变化,这份变化可能代表了许多的不一样,让人无法去感触的感觉。
其实任何时候都不能够从一个面去突破现有的一切,因为这里面其实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当然往往这时候,眼睛能够带来的是绝对不一样的。
原来帆布的后面并没有停工的极限,这座塌了的桥居然还在这边施工,很多人在这边整理着东西。
当然这样一座桥,修建起来可不是短时间能够完成的,所以桥不管是如何要想一下子改变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的动作,当然也只是整理一下边上的环境,弄一弄垮塌的桥身。
但是这还是有些让人吃惊的,首先这边的桥到底怎么回事没有人知道,状态并没有调查清楚,既然状态没有调查清楚,那这事情应该说来是有一定的问题的,现在出了问题之后马上这样顶着问题干事情,或多或少有着一些不一样,这样说起来,这里面当然也包含许多另外的东西。
要不这些人就是疯子,根本不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想要用自己的权力把所有的问题掩盖掉,显然这个疯子不是一般的发疯。
要不这些人就是真的觉得天塌不下来,不管局面如何,不管状态如何,事情就是这样,既然就是这样,当然也没有多少需要去叙述的。
不管是那种想法,不管是那种思路,这都是丧心病狂,是不能够承受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