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余淼现院子里那些练习的人又乖顺了几分。不用人督促,就练习得十分卖力。
看来她和青山、秃头昨天被关进禁闭室里的遭遇还是让其他人怕了。
想到禁闭室那边的变态老头子,余淼倒也不觉得意外。
在这边好歹还是以“人”的形象活着,要是落到了那老头儿的手里,指不定怎么遭罪呢。
光是看着那些画面都觉得受不了,更别说是亲身体验了。
要是她刚一过来这个任务世界就落到了那个老头子手里,余淼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忍耐着找到完成任务的最佳方式,而是拼着两败俱伤的结果,也要把那变态给处理了。
今天没有了其他目的,余淼自然懒得折腾,老老实实“学会”了规定的歌,通过了检查。
吃过了简陋至极的晚饭,他们就被人赶到了休息的房间里。
余淼的床位就是她之前养伤时睡的那个位置。
房间里另外七张床,有一张是空着的,其他六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余淼是七个人中年纪最小的。
最大的是个盲眼老太太,一头灰白的头,干瘪的皮肤,走起路来都颤颤巍巍,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熬过这么长时间的。
门没有锁头,里面的人也都身有人为制造的残疾,加上白天里训练得十分艰辛,一日三餐又清淡的跟水似的,夜里根本没有谁有精力做点儿其他事情。
哪怕是这种男女混住的情况,也没出过什么岔子。
饱暖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