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个小花招只能用一次而已，只要一次交手，短笛估计就不会再理会悟空没力量的攻击了。”兴奋了片刻，乐平立刻又纳闷了。
只是事情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四五招交换之后，悟空瞄准短笛的破绽，再一次出招，短笛再一次全力守御——至少那个架势是全力守御。
“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经验的差距啊。”龟仙人的声音又在脑海中响起，“现在先不说这个，你先告诉悟空：多从短笛的左边攻击他右腿，从先前交手的情况来看，他对那里的守御要稍微差一些。”
把老师的话转达给悟空之后，乐平问道：“老师，我能理解你的经验要远远超过悟空，但是短笛的经验应该同样丰富吧，为什么还是会上当呢？”
“呵呵，正是因为他经验太丰富，才会上当啊。”龟仙人略有些兴奋，能够算计到短笛大魔王，他确实有资格得意，“其实也不算是上当，换成是谁处在短笛那个位置都不得不采用同样的应对策略。很简单的道理，你能保证悟空下一击不会用全力吗？”
“这个道理我也懂，如果是我的话，就会采取两败俱伤的打法。”乐平道：“悟空用的是虚招的话，我自然不会受伤；如果用的是实招，也不过是以伤换伤而已。怎么算都不吃亏。”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让悟空的攻击慢上一点的原因了。”龟仙人继续得意，“如果悟空的攻击快到很难抵挡，那么短笛大约就会选择两败俱伤；但是现在悟空的攻击慢了一分，很多难以抵挡的攻击变得可以抵挡了，短笛就会放弃两败俱伤的选择。”
“……我还是不懂，对现在的短笛而言，以攻对攻才是最好的选择，短笛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的。”乐平继续提问。
“以攻对攻的确是现在的短笛最好的战术，但是短笛会下意识地回避这种战术，因为他正处于优势。”龟仙人道：“不单是这一场战斗，一般的战斗也是如此。对于实力稍微占优的人而言，不惜两败俱伤的对攻是最好的战术；但是事实恰恰相反，绝大多数的战斗中，优势一方总是会可以回避这一招，反而是劣势一方，更多地采用两败俱伤的打法，就好像刚才的你一样。”
乐平略一回味，不得不承认龟仙人说的有理。自己刚才站在短笛的立场思考合适的战术，认为短笛应该抓住机会，尽快击败悟空这个强敌——这不正是弱势一方的想法么？虽然当时的短笛正显得强势，但是自己的潜意识中，难道不是一直都认为短笛是较弱的一方么？
“姜还是老的辣。我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啊。”乐平暗道。
“不过，即使是这样，悟空大约也撑不了十分钟啊。而且，就算食物送来了，又该怎么把食物送到他嘴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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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饭跟多拉姆稍微交手几招，便把对布尔玛的担心放了下来，恢复了冷静。能够在巨大的压力（并不是多拉姆给予的压力，而是形势带来的压力。他必须尽快干掉多拉姆，转去救援布尔玛，这个压力恐怕比面对短笛的压力更大）下这么快调整好心态，仅凭这一点，天津饭就不失为优秀的武术家。
多拉姆不是天津饭对手，等天津饭冷静下来，更是完全抵挡不住。总算天津饭昨夜被短笛揍了一顿，还没有完全恢复，对比之下，多拉姆恢复的程度要好得多，这才可以勉力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