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郎中家门外,摆着一张小木桌,几名村民围在那。张郎中坐在小木桌前,给他们一一看诊。
最近,但凡疑似染上瘴气流感的村民,林思柔都让他们先来张郎中这确诊,以方便对症煲汤。
其实,林思柔这一举动,让张郎中对她有了芥蒂。
这不明摆着让张郎中膈应么?
村子里传得她的汤有多么多么神奇,还能治病,那还找他确诊个啥?然后找了他确诊,又不治病取药,摆明说他的医术不行。
身为一个有尊严的郎中,不生气才怪。
所以呢,这会林思柔来了,村民们立即露出一副看到救命稻草的神色,各种‘咨询’。张郎中那脸却拉得老长,松垮的眼皮瞥她一眼,无视,继续诊脉。
林思柔乐了,觉得张郎中忒有趣。换一些没医德的,遭到这样的待遇,才不给确诊啥的。
也因此,证明张郎中是个好的。
等几名村民看诊完,林思柔才笑嘻嘻地凑到张郎中前,坐下,伸出手。
张郎中本来都想走了,见她这样,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你又没病,如此作甚。”
林思柔挤出苦瓜脸,“不对,我觉得我生病了,张爷爷,您快给我仔细瞧瞧。”
这句张爷爷,叫得十分亲昵,弄得张郎中心中的气消了不少,但他依旧板着脸。“别给我来这一套。”
林思柔嘿嘿一笑,坐直身,正色道:“张爷爷,我知道您这些天生我气,我给您道歉。”
张郎中瞥她一眼,哼哼两声不接话。
林思柔什么最了得?拍马屁是也。
只见她一脸谄媚又乖巧,“我并非故意损您的医术,也并非不认同你,我也跟村民们解释过了,我的汤只是调理,并不能治病,可大家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