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峰咽了口唾沫，脖子往后缩了缩，声音也跟着压低了，“原来是这样啊……”
他还以为大家都真的不知道呢。
言湘伸手戳了戳陈西峰的脑门，“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陈西峰揉着言湘戳过的那块地儿，小声道：“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多嘴了。”
“得了吧，你就是大嘴巴出名的。”
言湘一秒戳穿他，不以为然。
言湘跟陈西峰唠了两句嗑，刚刚的困意也消了些，她打着哈欠，准备去找自己的考场。正好这时候叶星从她身边擦身走过，言湘连忙伸手抓住了叶星的胳膊，“哎，叶星！”
叶星顿了下脚步，回望她，“什么事？”
“一起去考场啊。”
言湘很欢快地绕到了他身侧，和他并肩而行。
“我在一号考场。”
叶星成功地一句话把话题给卡死了。
考场是按照成绩排名分配的，排名越靠前考场也越靠前，言湘都一百名内的吊车尾了，自然不可能和叶星一个考场，说和他一起去考场，就有点可笑了。
好在，言湘是一只脸皮厚又打不死的小强。
就算叶星拆她的台，她还能自圆其说：“反正大家都很近嘛。”
叶星没再说话了，言湘又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吸了吸鼻子。
“你昨晚熬夜了？”
叶星难得主动挑起话题，他侧脸看了她一眼，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我……”
言湘还没来得及解释，叶星就又说：“还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