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炽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祁家人最擅长栽赃陷害,刚才提醒完,害怕被冤枉,他都快缩角落去了,没想到还是被怀疑。“绝无此事,你不要用惯性思维冤枉好人,虽然我不是好人,但目前为止,我有做过一件伤害你们的坏事吗?”
厌炽就差加一句,我只对白钰泽感兴趣,只会伤害他,当然现在是不能说的,祁溟寒骨子里和祁溟乂一样,祁家人都很危险。
祁溟寒才不会相信一个疑点重重的邪神,他又不是白钰泽,没必要对厌炽毕恭毕敬。
刚好白钰泽现在又不在,他已经不爽这个人很久,没必要维持那点和谐。
“不只是打到身上感到痛才叫伤害,背地里的小动作也算是伤害。”
此话一出,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儿越来越浓,反复下一秒就会打起来,厌炽是不屑的,他不愿意和祁家人扯上关系。
“现在的祁家早已大不如前,就算是你祖宗,也不敢这么和我说话,希望你可以对邪神放尊重些,不然我不介意……”
闻言,祁溟寒眼眸一凝,直直望向厌炽,他从白钰泽那些只言片语中可以分析出厌炽活了很久。
并且从他张口闭口对祁家的称呼,也能猜到他知道些什么,只是没想到,这个人知道的,远比自己认为的要多得多。
注意到男人的视线,厌炽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震惊、不解还有一丝贪婪,像极了那些发现偏财想要独吞,最后死无全尸的自私人类。
这样的人他吃过很多,要不是太饿,他绝对不会这么委屈自己的胃,不过,祁溟寒似乎与他们又不太一样。
这个人对他并没有那种,怎么形容呢,厌炽喜欢称之为侵略感,祁溟寒似乎只是单纯地想要通过自己了解一些事情。
让他想想,祁家近几代有没有发生什么很不得了的事,厌炽闭上眼睛,在那些零碎的记忆中翻找起来。
祁溟寒没有出声,就这么一直静静的看着厌炽,他居然有一丝害怕,怕自己问出口后,这个人也什么都不知道。
厌炽的记忆有些乱,他吃掉一些东西,就会拥有那些东西的记忆,虽然保存时间不长,但很容易弄混,找起来麻烦。
两人此刻完美地上演了什么叫做“此时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