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炽把药倒出来嗅了嗅,确实是很好的东西,他五十年前还见过制药的那个NPC呢,想来现在应该已经死了。“有这个就好办了,你们都出去吧,十分钟后再进来,他就没事了。”
仇肆拉着路野离开了别墅,祁溟寒却站在原地没有动,他不是不信任厌炽,只是担心会生变故,有东西会趁这个时间耍阴招。
“你要怎么救他?”
“你很好奇?如果我说是以命换命,你会阻止吗?”
祁溟寒眸色一沉,意识到厌炽想要做什么,心中难免有些诧异,这人何必,只因为白钰泽是邪神?
“别用这种眼神儿看我,没有邪神会是圣母心,我只是比较喜,呃,欣赏甜心,他要是这么没了,我可是会很伤心的。”
他一边说一边将昏迷中的白钰泽扶起,调整角度,让这人不会因为过程太痛苦醒不过来。
随后把手放在白钰泽头顶,试着控制那些浓雾,好在还算有些用处,浓雾勉勉强强可以疏通。
祁溟寒在一旁静静看着,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只是警惕地看着四周,生怕有人来捣乱。
最后,这场不是手术却神似手术的“移植”非常完美地成功了。
尽管厌炽已经早早地吃了双倍的止痛药,却还是被那钻心的疼折弯了腰。
那种痛就像是有许多细小的针在血液中流转,最后嵌入骨髓继续穿梭,接着原路返回,再次扎入,如此循环往复,不死不休。
死又死不掉,活又不想活,有够折磨人的。
可他是谁,他可是厌炽,他身体的每一部分,包括血液、骨髓,只要他想,大可以全部换掉,只是现在找起来太麻烦,暂且先忍忍。
祁溟寒将虚弱的白钰泽接过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又调整了姿势,只希望他能舒服些。
厌炽看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一不小心白钰泽就会碎掉似的,有些想笑,“至于吗?他可比你想的要结实得多。”
他这话音刚落,白钰泽便悠悠转醒,正正好听到这句,刚想开口,奈何脑袋晕乎乎的,只觉得拥着自己的怀抱很舒服,本能的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