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她微微摇头道:“玉屏玉簪她们,都是我的近身婢女,我房中的一切,都是她们打理的。碰过我碰过的东西,并不稀奇。至于吃的,我一个人吃不下的膳食,也会赏给她们吃。可没道理只有玉屏一人病倒啊。”
“所以一定是有一件事,只有你和玉屏姑娘做过的。”琴相濡十分笃定。
尉迟云瑾眉头紧锁,怎么也想不出,越想越觉得头疼。。
琴相濡见状连忙道:“好了,我也就是随口一问,相信太子妃一定能查出病因的,你好好休息,我……”
“你要走吗?”尉迟云瑾显得有些紧张。
琴相濡见状浅笑一下,柔声安抚:“我不走,我就在你门口煮药。总不能在这屋子里煮药,让你承受烟熏之苦啊。”
尉迟云瑾双唇紧抿,微微点头应下。
琴相濡出门后,尉迟云瑾再次躺下休息,脑海中不停的回想琴相濡的问题。
一件只有她跟玉屏做过的事儿,是什么呢?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这边尉迟云瑾在想她和玉屏的共同经历。
太子府那边,雁未迟和上官曦,也在想花榆到底跟镖师和尉迟云瑾,有过什么共同经历。
因为给花榆诊脉之后,雁未迟已经可以十分确定花榆的病情。
“跟尉迟云瑾的脉象一模一样,但是花榆身体底子好些,病情轻一些。”
雁未迟拿起一个油纸包,交给开枝:“拿去厨房煮一下,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小火慢煮,煮好了端过来!”
开枝领命离去,刚好与进来禀报消息的轻舟,擦肩而过。
轻舟开口道:“启禀殿下,门口多了几双眼睛。”
上官曦嗤笑一声:“看来我带你离开行宫,被安国公和上官璃的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