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武挠挠头:“将军此话何意?末将有些听不懂。”
凌成志看向冯武,有些无奈道:“你以为我们常年驻扎在这,守的是什么?”
“当然是守雁鸣关啊!”冯武脱口而出。
凌成志微微摇头,转头看向冯陆。
冯陆想了想道:“守护雁鸣关的大部队,驻扎在雁鸣关外。我们这个旁支,距离雁鸣关还有一段距离,倘若北胤偷袭雁鸣关,只怕那边都快打完了,我们都来不及回去。”
冯武仔细思忖片刻,点头道:“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那我们守着什么?”
凌成志开口道:“身后是连绵万里的浮梁山脉。前面只有一条路,左通北胤,右通雁鸣关。我们不可能守护北胤,守护雁鸣关,也力不能及,那你说说,我们在这山坳中,到底守着什么?”
冯武一拍脑门儿:“守山?!”
凌成志点头道:“没错,就是守山!”
“这山有什么好守的?都是树林和猛兽!”冯武想不通。
冯陆开口道:“仔细想想,咱们自从过来,这浮梁山就被称呼为禁地,可它为何是禁地,咱们也搞不清。过去都说进入浮梁山,九死一生。可如今看来,那四个人不是也好端端的走出来了!我看这‘禁地’二字,不可信也。这山中,莫不是有其他秘密?”
众人纷纷点头认同。
凌成志仔细思忖片刻后开口道:“将他们四人分开关押,让他们休整两日之后,带我们进入浮梁山,寻找那山腹的入口。”
也就是他们钻出来的地方。
冯武冯陆纷纷领命离去。
二人离开后,凌成志奋笔疾书,写了一封信随后将信拴在信鸽脚踝上,将其放飞。
信鸽扑棱着翅膀,朝着黎国京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