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似水母的杀戮怪物，悠然自得的漂浮在空中，好似一柄漂亮精致的伞。
整个上半身是浅浅的青色，晶莹剔透，璀璨生辉。
它的触角，看起来飘逸且柔软，每摇曳一下，都好似有霞光在流动，绚丽多彩。
其余的杀戮怪物虽不是单色，但这会儿隐去那刺眼的光芒，也煞是好看。
它们聚在一起，好似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真的吗？我们这样也好看吗？”一只杀戮怪物迟疑地问。
“非常漂亮。”凤倾染笑道。
一只杀戮怪物轻声呢喃道：“奇怪，为什么首领总是说我们不够亮呢？”
凤倾染听到这话，杏眸深邃了几分，“鸿蒙，你说，混沌魔神有可能看不见光亮和色彩吗？”
“小凤，你终于发现了吗？”鸿蒙树惊奇道。
凤倾染陷入沉默，等待鸿蒙树接下来的话。
鸿蒙树传音道：“小凤，你见过混沌之力，混沌之力是无法分辨出颜色的，且现在各种力量和混沌之力融合后，也会成为无法定义的颜色。”
“混沌之力正如它的名字一样，一片混沌。”
“而衍月是混沌魔神，她衍生的那个时代，光是无法穿透混沌之力的。”
“衍月本身又是毁灭魔神，体内的法则更是可以令万物寂灭，所以衍月是无法看见颜色和光彩的，她看见的大概是一片虚无。”
“当然，她可以用神识视物，这样也并不影响。”
衍月大概已经习惯了没有色彩的生活，所以完全看不出来任何端倪。
凤倾染听到鸿蒙树的话，语气微沉，“是所有的混沌魔神都这样吗？”
鸿蒙树道：“大多数混沌魔神可以根据自身法则，改变这一问题，只有少数混沌魔神的法则特殊，做出改变也无用。”
“天地自虚无里面衍生后，有道无道皆会用一种方式维持平衡。”
“混沌魔神强大是强大，自身也会有缺失。”
无论任何东西，都会有其对应制约存在。
这是世间隐藏的暗法则。
就像黑与白，阴与阳，强与弱……
凤倾染眼眸微动，“那重生转世的丹青书生呢？”
“丹青书生已经放弃了对气运法则的掌控，也就不算混沌魔神，自然不会受控于混沌时期的法则。”
鸿蒙树说完，冷不丁道：“小凤，隔壁那个宇宙内的鸿蒙本源找到之后，你来吸收和炼化吧，你体内已有诸多道，有鸿蒙本源之后，更利于你修道。”
凤倾染不解地问：“你不是需要鸿蒙本源来构建法则吗？”
鸿蒙树认真道：“我不能在外面出现，构建那么多法则，也起不了大作用，反倒是你成长起来，更利于我捕捉宇宙界树的意识。”
也还好小凤的这个空间是虚无空间，不会影响它联系一些宇宙界树。
不过，它身处空间，始终有所限制。
它能建立联系的界树都是实力稍强一些。
像那些彻底被黑暗意识寄生的界树，它就无法联系。
而它现在不能出去的原因，除了它不够强大外，还和道主有关。
它出去解决不了问题，反倒会给小凤带来各种麻烦。
还不如先让小凤强大起来。
待小凤强大到足以凌驾于一切强者之上的时候，它也不怕出去会给小凤带来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