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里衣不晓得被放到了哪儿,不在原来的位置。
翻找了一会儿,就在顾永年打算先套上衣服时,屋外传来轻声的唤,“永年,我端着面条,你开下门?”
“马上。”
顾永年边回答周慕雪,边寻衣服。
没等他套上衣服,门口响起“吱呀”的声音,周慕雪在用手肘推门,眼见门就要被推开,情急之下顾永年扯了个外套系在腰间。
“抱……、抱歉。”
只是因手里面条太烫,屋里久久没有人开门,周慕雪用手肘顶开,她没想到屋子里的情形……
男人身上只那件系在腰间的外套。
外套系的匆忙,挡住了正面、侧面便有些露,更尴尬的是,那位置隐隐雀跃,外套遮住的地方,有一处耸着。
顾永年也察觉到了,双手想要遮挡,又无措。
“面条烫手,我……”
周慕雪试图解释,她说话时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她那视线于顾永年而言好似什么猛虎野兽,顾永年想要侧身不于周慕雪对视,身子还没侧,一股凉意袭来,他僵硬站直。
最后只脑袋侧对着周慕雪。
通红的耳朵暴露了他此刻的窘迫。
“没事。”
“蟹黄面我放桌上了,我先出去。”
“好。”人倒霉时,喝口凉水也塞牙。
还没等周慕雪出去,顾永年身上的外套滑落,滑落到小腿,顾永年才反应过来,忙要捡起,忙活之余,顾永年看了眼周慕雪。
两人视线对上。
周慕雪:……
她……她只是想起,她筷子还拿在手里,打算把筷子放桌上。
烫手的不再是面条,手里握着的筷子会发热一样,周慕雪尽量维持表面的平和,“筷子。”
“好。”男人声音含了一丝颤。
放下筷子,周慕雪出门。
院里凉风迎面吹拂,在院里呆了会儿,周慕雪回房。
约莫过去半个小时,周慕雪听到敲门声。
“怎么了?”她问顾永年。
“我的里衣……”
后面两个字,顾永年尴尬,吃完饭他又在屋里翻了会儿,没找到,没有办法才来问周慕雪。
今夜若是不穿。
他想,他这身衣服明儿起来也不能穿了。
周慕雪和顾永年去了他的房间,“你的里衣我放在这里了。”她打开最下面的柜子,顾永年的里衣整整齐齐放了一排。
“这柜子我用药草熏过,里面还放着个药包,这样干净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