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岑欢也没再挣扎,车门被锁的死死的出不去。
她质问黎璟深,“你是受什么刺激了,突然想到我,我是会留在沪市,我也想明白了,为了躲你,背井离乡的不值当。”
黎璟深全当岑欢说的是气话,她如果只是为了避开他,一去北京就是三年,是太不值得。
“不用躲着我,我不会打扰你,再说我有什么好躲的,又不是酗酒家暴的前夫,也没婚内出轨,清清白白的。”
岑欢问,“可你现在是干嘛呢?已经打扰到了,没你我已经到我男朋友家了,非法拘禁?”
黎璟深笑了笑,“你们有那么多时间相处,还差这一时半会么。”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到十二点了,这才发动车子,温声道了句,“岑欢,新年快乐。”
岑欢没回应,怎么也想不到,新年的第一天是跟黎璟深,跟她道的那声新年快乐。
黎璟深故意拖延时间到十二点,只是为了跟她说一声,新年快乐?
“岑欢你今年犯太岁,这个送给你,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顺路去庙里求来的。”黎璟深从手套箱里,拿出一个暗红色的长条盒子,盒子都是梨花楠木做的,也是他口中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
“开过光的,戴上破太岁,我比较相信这些,以前有个先生说我婚姻不顺,会离婚,应验了。”
岑欢打开盒子,里面是手串,珠子各个剔透,成色极好,她怀疑黎璟深是故意说后面那句话。
婚姻不顺怪谁?难不成怪在她头上。
咔哒一声,岑欢将盒子合上,“你怎么知道我犯太岁,记错人了吧。”
岑欢前阵子刚刚看过她的新年运势,黎璟深不是乱讲,她的属相今年是犯太岁,她还在网上买了红绳,想转转运气。
黎璟深,“我母亲跟我说的,你别多想。”
黎璟深的话,岑欢一个字不信,雯珺对她没那么惦念关心,三年都没联系过,怎么还能在意她犯不犯太岁。
“我不能收,麻烦帮我还给伯母。”岑欢盒子放到一边,“我不信这些东西,命运是自己掌控的。”
“是吗?”黎璟深感慨,“那是我没掌控好,把一些事给搞砸了,经常在想,还有没有办法跟机会补救,想来想去,好像还不行。”岑欢这次回来,发现黎璟深变了很多,被拽下神坛一样,没以前那么寡淡。
他这种人,以前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他好像是说了,但是不明确什么意思,让你自己琢磨去,故意往出放钩子?
车子开到红树湾,黎璟深不咸不淡的说了句,“男朋友家住郊区啊,你以后上班不方便,找郊区的小律所上班,屈才了,还是想结婚以后当全职主妇?”
岑欢听出黎璟深话里话外的嫌弃,勾勾唇角说,“你嫌弃郊区,就别在郊区疯狂买楼圈地啊,红树湾是你公司的盘,卖房子的时候麻烦也告诉客户,你住这里,就只能去郊区上班,你别跟我炫富,我听不懂。”
黎璟深说了一句,岑欢字字珠玑的回怼几句。
黎璟深笑了笑,“我没炫富,你怎么知道是我公司的盘,对我的生意这么上心。”
岑欢没说,她之前查过,那天来这儿就觉得名字熟悉,一查竟还真是黎氏集团的盘,不奇怪黎璟深的生意没做小过。
黎璟深把车子开到小区门口,时间感觉过的格外快,车速一路都开的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