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嘲讽地笑了下:“最喜欢我,结果就是拦着我接案子?您最喜欢的是您的利益,不是我。”
“我不让你接案子,你立马辞职,立马办了自己的律所,这样的行动力,我只在你身上见过。宁稚……”
宁稚挑眉瞧着他:“请说。”“和萧让断了,跟我。”
宁稚蹙眉:“你在说什么?”
“和萧让断了,跟我。”
宁稚觉得他有病,站起身:“你如果不谈公事,那就请回吧。”
程儒言起身,走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腕:“我赚钱的能力、我能给你的指导,不比萧让少。”
宁稚低吼着要甩开他的手:“这里有监控,你到底在干什么?”
“男人向他喜爱的女人求爱,即便被监控拍到了,也无可厚非,这并不犯法。”
“你放开我!”宁稚再度甩了一下手腕,警告道,“你再不放手,我要报警了!”
身后,有人推门进来。
她转身一看,是曾子君。
乾元两间会议室都用透明玻璃隔断开,外头可以看清楚里头的一切。
曾子君瞧见程儒言跟宁稚拉拉扯扯,立刻过来开门。
宁稚甩不开程儒言的手,用眼神向曾子君求助。
曾子君上前来,推开程儒言,将宁稚护在身后:“你想干什么?”
程儒言笑着整理西服的袖口:“我和昔日的徒弟叙叙旧,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曾子君吼道:“请你离开!请你马上离开!”
程儒言却仿佛没听见似的,兀自说道:“你是宁稚的合伙人对吧?你知道我很喜欢宁稚吧?她刚来君天,我就追求过她,我向她表白,包括刚才也是,我让她和萧让断了,跟我。”
宁稚忽然间回过神来。程儒言之前是追求过她,但唯一一次表白,是在他组织手下的律师帮她庆祝赢了案子。
当时她单身,他的表白也是避开所有人,与她私下说。
今天这么堂而皇之,甚至故意讲给曾子君听,更像是……
宁稚立刻拉着曾子君来到会议室外:“你别听他的,什么都别听,什么都不知道!”
曾子君还恶狠狠瞧着站在会议室里的程儒言:“他到底要干什么?我报警!”
宁稚按住他准备拿手机的手,压低声音:“别报!报警了就会留下记录!他故意的!他要离间我和辛璐之间的代理关系!如果我没猜错,他之后会告诉辛璐,他跟我有特别的关系!让辛璐不信任我,甚至换律师!”
曾子君眯眼瞧着从会议室走出来的程儒言:“下作!”
程儒言抬手跟他挥了挥:“曾律,有空来君天找我喝茶。宁稚,君天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宁稚别过脸去,不看他。
直到从阳台看到他的劳斯劳斯驶离,宁稚才转身回办公室。
曾子君问:“你在君天的时候,这人经常这么欺负你?”